如果他继续服用同一药，只是有加重病的可能。但尽不再是无数，至少他还有一些火柴。

    “知，你听我说，”林医生握住他的手，“我们都知你是太优秀的年轻科学家。如果休看到你亲手毁了自己，他会心碎的。”

    “我不会的。”燕知微笑着宽她，“我不会再吃那药了，麻烦您开一些新药给我。那些……更温和的药。”

    他彻底平静了。

    “知。”林医生的脸上掩不住担心，“你保证吗？”

    “我保证。”燕知的语气轻快起来。

    （二合一）

    燕知跟着林医生回家的时候，惠特曼教授正在专心致志地包饺。

    他看见燕知来，立刻拍了拍手上的面粉，“我记得你很喜浆果，刚刚去超市买了他们所有类的浆果。”

    燕知看到满桌的草莓、蓝莓和树莓，“休，你今天不用工作了吗？”

    林医生笑得扶桌，“天呐，休，你又被知反向敦促了哈哈哈！”

    “我习惯了。”惠特曼教授摊开手耸耸肩，“这就是知，我们最好的知。”

    然后他转向燕知，“我今天有话要跟你说，你过来听。”

    林医生撇撇嘴，朝着德牧招手，“凯，我们走，谁会想要听男孩们的悄悄话。”

    桌上的果都是洗净的，燕知抱着一碗草莓靠在厨房的小桌上。

    “因为林不会跟我讲你的隐私，我也不想追问任何你不愿意告诉我的事。”老人不太熟练地把一些馅料放在面上，“但你遇到困难了吗？”

    燕知慢慢咬开一颗草莓，斟酌了一措辞，“休，我只是不希望用这些事来打扰你。”

    他知惠特曼教授是科研世家，一辈过得单纯而快乐，初恋就是只比他小七岁的林医生，所有的挫折都是科学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