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药瓶放在燕知手里，并没说太多，“别让林看到。”

    “休，”燕知略低着，“我非常不想这样说，但是这件事确实没人帮得了我。”

    “我是个老人了。”惠特曼教授很自豪，“当年我也为林学过中文，我可以写她的名字。”

    “他本来还打算为了你学中文的，”林医生翻了个白，“但每次刚开始学四个声调，他就要睡着了。”

    “哦林！”惠特曼教授懊恼地皱眉，“这是个惊喜！应该由我来亲自告诉他！”

    “好的，你写得很好。但是如果我们还不开始饭，真的就要等到明天早上吃了。”林医生把老教授推开，接着他包的那些奇形怪状往后包饺。

不想让我帮忙。”老人捂了捂，“我简直不知哪一可能更能伤透我的心。”

    燕知低看着草莓，“谢谢你，休。”

    燕知看着他对着饺馅发愁的背影，莫名地觉到惠特曼教授其实什么都知，甚至比林医生知的还多。

    “另外一件事就是药转化。”惠特曼教授冲了冲手上的面粉，从冰箱上拿起来一个棕的小玻璃瓶，“当然，它还在走最后的理程，但是临床验证分实际上已经完成了，一天一粒是安全的。”

    燕知不能再三辜负老人的善意，半侧着恭听。

    “但我还想说，”惠特曼教授咂了一嘴，“或许我无法在的事件上帮助你，但我可以提供选择。”

    “你告诉知了吗？你打算把他设定为转化研发分的唯一经济受益人？”林医生转看他俩。

    “首先你这次回来，如果你跟林讨论的问题没有预想中的展，我希望你不要冲动。”惠特曼教授从镜片上方看着他，“至少你可以在我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冷静地充分思考。实验室的事我完全可以帮你分担，你想要找人来接一段时间或者你想线上理，我都有办法。”

    燕知一挑眉，“什么？”

    燕知差把嘴里的草莓笑掉了，“其实休已经说得很好了。”

    “君向潇湘我向秦。”林医生撇着嘴摇摇，“他们应该再给他发个文学奖的。”

    “你们两个在厨房嘀嘀咕咕地说什么秘密？”林医生换了一家居服过来。

    燕知认真地，“我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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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知不慌不忙地背起手，把药放了袋里。

    惠特曼教授手里拿着一个退两难的饺，“知，那我相信你。”

    “当然是在说药转化的事。”惠特曼教授不不慢地朗诵：“军翔小学我想去。”

    然后他笑了笑，“而且我已经找到办法了，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