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很没诚意地向他歉，“对不起，但是你刚刚说你们在聊这件事，我以为你已经告诉他了。”

    “我们是在说这件事，但是还没说到这里。”老教授很失落地看向燕知，“知，现在你还觉得惊喜吗？”

    燕知知一项成功的药转化意味着什么，很多已经功成名就的人为了抢占受益人名额打得破血，因为它背后的利益几乎意味着各层面的相对自由。

    他本来本没打算参与名额竞争。

    研发、临床和市场，太多相关人员的介就意味着无数的利益纠葛。

    但是现在惠特曼教授说他是唯一受益的研发人员。

    虽然说得好像只是随一提，但哪怕是这件事里话语权最重的休·惠特曼，也一定会为了争取这个“唯一”付代价。

    “我……”燕知不知怎么说才能显得不苍白，“我希望我们可以共享这些成果。”

    惠特曼教授摇摇，“我知你希望。但是你是非常年轻、而且有潜力的科学家，你是我最引以为豪的学生。这项工作也的确是你独立完成的，我作为导师给了你我责任的指导。”

    他的声音更温和了一些，“你告诉了我我无法针对你个人的困难予以帮助。那我希望你留这些对你的事业更有益的东西，你远比我要需要它们。我希望你可以在科研这条路上，不被其他的事阻碍。”

    林医生叹了气，“他还想偷偷留一半遗产给你，但我认为他应该要和你商量。”

    “林！年轻的女士！”惠特曼教授的发几乎有竖起来了。

    林医生持，“他应该知，而不总是被动接受。”

    燕知几乎无地自容。

    休太聪明了。

    他一定看来了什么。

    他在挽留他。

    他们吃完饭的时候，外面开始雨了。

    帕市一年到光普照，雨极少。

    林医生有些惊讶地看着窗外，“午都还没有云。”

    她有些担心地看着燕知，“需要我们为你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