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会叫我哥，不带其他的前缀，”岑致森提醒他，“知远，确实是不一样的。

    宁知远怔了怔，像没想到岑致森会这么说。

    岑菲和岑聪叫岑致森“大哥”，就连岑哲，也跟其他人一样，喊这个人“森哥”。

    只有他，小时候叫岑致森“哥哥”，现在叫“哥”，和别人不一样，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依旧是唯一的。

    他以为所有都是假的，便再没有什么是真的，其实不是，发生过的便不可能抹去，是真是假其实没那么重要。

    里的已经退去，因岑致森这一句话而生的畅快，比之那些更令人愉悦。

    目光对上，宁知远安静看前人片刻，侧贴过去，上了他的颈。

    岑致森没动，由着他。

    宁知远得又又重，用牙齿慢慢碾磨，试图在这个人上最显的位也留印记。

    如他所愿。

    松开时，他看着那个鲜红的印，手指上去，欣赏了片刻。

    “真漂亮。”

    “满意了吗？”岑致森问他。

    “明天你去公司，要被人围观了。”宁知远低声笑。

    “围观不敢，”岑致森不以为意，“最多背地里嘀咕几句。”

    宁知远：“陈向东那小看到了，得把珠都瞪来。”

    他说的是岑致森的助理，岑致森也笑笑：“好，免得他总纠结自己投敌营，对不起你。”

    宁知远埋在他肩膀，又是一阵闷笑。

    “很晚了，”岑致森提醒他，“去睡觉吧。”

    宁知远看一时间，快十二了，墙外雨势终于有了减弱的趋势。

    “不了，我回去了。”他说。

    岑致森：“现在？”

    “嗯，”宁知远，“明早八半的飞机，还要收拾行李，不回去来不及。”

    “能不走吗？”岑致森提议，“外还在雨，就在这好好睡一觉，明早早起来，我送你回去拿行李。”

    宁知远抬，看着他：“哥，我没有跟人上完床还过夜的习惯。”

    岑致森：“跟我也不行？”

    宁知远已经上衬衣，开始扣扣：“今天肯定不行，次，看心吧。”

    岑致森不再求，伸手帮他：“次什么时候？”

    “我说了，今天是生日礼，”宁知远也提醒他，“次什么时候，得看你什么时候想兑现那个赌约。”

    岑致森的目光停在他脸上，宁知远玩笑一般的语气，又是那样叫人难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