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样生日礼，”宁知远说，“送你的，之前忘了说，生日快乐啊，还好，离十二还有两分钟。”

    从小到大他没过过生日，便也倔地从没给岑致森送过生日礼，没肯说过哪怕一句“生日快乐”。

    跨年夜那晚是岑致森第一次对他说，今夜则是他第一次对岑致森说。

    岑致森的角上扬起：“谢了。”

    “应该的，”宁知远洒脱，“回见吧，我真走了。”

    送完礼宁知远重新上车，在岑致森看过来时最后与他一，挥了挥手，潇洒而去。

    他的车消失在地停车场的，岑致森的目光落回手中的生日礼上，拆开了包装盒，——金外壳的钢笔，笔帽端刻着他的名字“sen”，很张扬的字，像是宁知远手写再找人刻上去的。

    岑致森专注看了片刻，拇指腹挲上那三个英文字母，嘴角的弧度无声扩大。

    第42章 的觉

    宁知远第二天去了淮城差，参加那边举办的一个风投论坛，顺便实地考察两个他兴趣的项目。

    工作忙完已经是周五傍晚，岑致森打来电话，第一句便问：“在淮城？”

    “你怎么知？”宁知远“啧”了声，“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去哪差吧？你在我上装了监控？”

    “猜的，”岑致森说，“淮城的这个论坛规格的，我猜你肯定会去，岑安投资也去了人。”

    宁知远：“我知，碰到了，他们还跟我打听有没有什么好的项目推荐，我问他们我里的好项目跟岑安能看上的好项目那是一回事吗？”

    “是么？”岑致森笑，“他们应该只是找话题想跟你聊聊天，大家都很想念你这位小岑总。”

    宁知远：“哦。”

    岑致森带笑的嗓音低了两分：“我也很想念小岑总。”

    “岑致森，”宁知远提醒他，“我们周二晚上才见过面。”

    岑致森：“你也说了是周二晚上，今天已经是周五了。”

    “好吧，”宁知远无话可说了，“岑总有什么神需要传达？”

    岑致森笑了一阵，正经问他：“这次有没有什么收获？”

    “还行吧，”宁知远坐车中，懒洋洋，“来的人多的，拓展了一人脉，那些地方政府引导基金、大的市场化母基金，都是我们第二期募集时想争取的目标。”

    岑致森：“真这么快就开始想第二期的事了？”

    “嗯，”宁知远说，“未雨绸缪，我一贯这样。”

    “也不错，早准备总是好的，”岑致森赞同，“所以现在工作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