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什么歪路？”

    ——是死人的模样。

    她才不自觉地松了一气。

    林溪愣住。

    “有一次，我在执行任务过程中，有犯人供了新的制毒人，他的名字是……”程风闭了闭，“程寄北。”

    “帮我去程寄北实验室拿一份科研资料。”

    一直保持安静的闻陵忽然声：“我有。”

    林溪却没能笑来。

    国警号是6位，这里故意写的5位，以免和真实英雄的警号撞了。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吗？”林溪问。

    程风也陷了沉默。

    程风也沉默了一瞬，末了，他只有颓唐地再用力声。

    “他是我亲弟弟，他很优秀，从小成绩就好，我爸以前还活着的时候就说，以后他一定是我们家的骄傲。他也确实如我爸所说，一路读研读博，拿了很多奖。”程风顿了顿，“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在我爸去世后，走上歪路。”

    “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林小，那份资料，如果真的被他送去了他上面的组织，一切都会完了……”

    月光他的侧脸呈现一苍白的觉。

    林溪：“可是他的实验室我怎么会得去。”

    林溪叹了气：“我刚刚看了，你说的他的实验室在新园区，现在太晚了，那里已经关门了，并且我没有那里的钥匙。”

    林霈齐睁大双：“妈妈，ji du ke，那是什么呀，这几个字怎么写呀？”

    “你需要我什么？”

    那样温和斯文的程老师，会是吗……

    程寄北！

    林霈齐手上的手表上渐渐现一张苍白的男人的脸。

    程风扯扯嘴角：“开玩笑。”

    “程老师，你……发生什么事了？”林溪试探着问声。

    直到手机导航提示：“新园区已到达。”

    看不来，还傲。

    林溪推着闻陵走在路上。

    林溪咬了咬嘴：“你不用知怎么写，只需要知，那是一个最光荣、最值得所有人尊敬的职业。”

    “11058，这是我的父亲的警号，本来在他十年前去世时已经永久封存，是我，继承了他的。”程风伸手，他的手心里静静躺着一枚警徽，“我们家三代忠烈，从未想过，会一个毒贩。”

    林溪看着他脸上的黄土和伤痕，她不敢想象，前的程风受了多少苦。

    作者有话说：

    林溪小声喃喃，脑海里又浮现程寄北斯文清俊的模样。

    林溪凑到他边，里面现的人是——

    手表屏幕里的人愣了，随后反应过来，无力地笑了笑：“你见过我了？”

    林溪：“我们不是……午才见过吗？”

    第十四章

    “于公，报警会打草惊蛇，我们跟这个组织已经很久很久了，这是唯一的一条线，如果一旦报警，我们以后可能都抓不到这个组织的目了……至于于私……他是我的亲弟弟，我们家三代警察，”程风有些哽咽，“他是唯一活来的。”

    怎么可能……

    林溪：“我能报警吗？”

    “我叫程风，我们是双胞胎，我是一名警察。”说完，他顿了顿，“缉毒科的。”

    只是，里面的程寄北，不一样的是，他没有金丝镜，面容苍白，额角鬓边还有一团团泥土污渍……和过去面容发青的文清眉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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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溪知，对于缉毒警察来说，只有除非死去，是绝不可以公布自己的警号，他们的职业有太多的艰难和不易。他把这一切告诉她，只是希望，她能相信他说的话。

    夜, 月光悄悄洒在路面上。

    林霈齐看着那张脸，先是表惊喜，随后对着手表大喊：“程老师！”

    林溪的手不自觉地将椅的把手得更。

光闪了一，别过，没说话，俨然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因离得近了，仿佛能闻到他上冷冽的雪松气息。

    林溪正吐槽着，安静的客厅里忽然再次响起那首熟悉的《致丽丝》。

    林溪不可置信。

    程风：“帮我找到我弟弟，然后，杀了他。”

    他扯了扯嘴角：“你见的不是我，是我的弟弟，程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