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陵神淡然地拿一张卡，放在大门上, 滴了一声, 大门立刻打开。

    偌大的园区里一片静悄悄。

    林溪瞥了一他，小声问：“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门禁卡呢？”

    “这个园区是闻老先生的资产。”

    “喔。”看来闻家比她想象中的更底厚。

    两个人一路顺畅地走到程寄北所在的实验室。

    灯光打开，里面却只有一些实验皿和一些常用的试剂。

    林溪翻了翻屉, 也没有找到程风说的那本资料。

    “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林溪的话还没说完, 她的手却忽然被人拉住, 她整个人立刻栽倒在了闻陵上。

    ——以一几乎是半跨坐在闻陵大上的姿势。

    他上那凛冽的雪松气息铺天盖地袭来，甚至盖过了实验室里的消毒味。

    闻陵左手关掉灯, 右手捂住她的嘴，声音低哑：“别声。”

    林溪的耳尖迅速染上一层薄薄的粉。

    她想挣脱, 屋外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程寄北：“刘哥, 放心，我会把资料一起带给您。”

    程寄北：“好，今晚十一，我们油厂见。”

    程寄北挂掉电话, 拉开门，打开灯, 走来, 似乎没有察觉到躲在一张柜后的闻陵和林溪。

    程寄北径直走向左边墙的一幅油画，他在油画敲击三。

    一秒，油画忽然自动升起, 里面一个小格, 格里放着一沓资料。

    程寄北拿资料, 关灯离去。

    ——

    租车驶在城郊大上。

    “师傅, 麻烦跟着前面那辆黑的车。”

    林溪和闻陵一起坐在租车上，她盯着前面程寄北刚上的那辆车。

    直到程寄北的车停在了油厂门，走了去后，林溪才扶着闻陵了车，他们躲到一个大树后面。

    林溪：“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闻陵：“人少，偏僻，适合易。”

    林溪看了看四周，荒凉得只剩一座半废弃的仓库，的确很适合行一些不太光明的活动。

    “我们要去吗？”

    闻陵：“再等等。”

    可就在林溪准备往前的时候，林溪的脖却忽然一凉。一冰凉的匕首架在她脖上。

    林溪心虚地往后转，却只瞥见程寄北冰凉的目光，她心虚声：“程老师……”

    程寄北的声音没有起伏：“你来这里什么。”

    林溪：“我……我和林霈齐的爸爸来散步，刚好散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