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一边捂着嘴咳嗽，一边呆呆地往前走。

    天悦别墅。

    林溪的话还没说完，天空轰然一声响。

    “很好。”程寄北眯了眯，却一也不像其他那些鬼的家人一样觉得意外，他只是平静地叙述，“我亲看着他被毒贩埋的，却没想到他死了愿意给你打电话，也不给我打。”

    可惜那边却始终无人接听。

    “可资料在他那里，他现在上要给那个刘哥……”林溪远远看着，程寄北从风衣袋里拿一个文件袋，似乎要把资料给刘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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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溪闷闷声：“闻陵，我有些难过。”

    说完，程寄北大步向前，朝着那个光走去。

    林溪说完，又补了一句, “我对他没有别的心思, 我就是……想知而已。”

    林溪怔住，他在说什么，怎么可能这么平静地说亲哥哥被毒贩埋了的这句话……

    11058。

    “嗯。”

    程寄北终于小声开，像是叹息，又像是告别：“没有机会了。”

    林溪想要追去，可她的手腕却被闻陵拉住。

    一阵刺耳的鸣笛声响起，三辆面包车远远驶了过来，上面来一个光，借着不明的月光，恍惚能看到他脸上的刀疤。一看便知不是良善之辈。

    “我们以前在国外一起打过比赛, 他是那和谁都能好的人。他有低血糖，所以会随带一颗糖, 他说那是他哥哥教他的习惯, 后来有次我们一起竞争的队，实验了问题，对手昏过去后, 全靠他给的一颗糖续命。”

    第十五章

    林溪推开门, 林霈齐早已经睡了。

    程寄北的眸立刻变：“你说什么。”

    “嗯。”闻陵合上电脑。

    知一，关于英雄的故事。

    林溪摇摇, 然后问他：“你以前和程寄北认识吗？”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不是那人。”

    林溪看向一旁的闻陵，他已经开了电脑, 坐在椅上, 不知在忙什么。

    直到她走到那片废墟之上，看着灰烬之中，有一枚闪闪发光的警徽，上面的警号和程风那天报的一模一样：

    林溪缓缓叹了气：“没有人接, 他应该已经投胎去了吧。”

    “但程风他说……”

    而在那后面两辆车上，也陆陆续续来好几个黑衣人。

    她缓缓回过，一朵大的黑云从远升起，而原本快要废弃的油厂，此刻燃起了熊熊大火。

    小小一个人，蜷缩在床上，乖得不行。

    温的，带有闻陵独有的。

    林溪：“他还说，您、您家三代警察，他不希望您走上歧路。让您把资料给我们，一切都有再来的机会。”

    程寄北听了后，沉默良久，自嘲般地笑了笑：“就这些，没了，是吗。”

    她的心骤然加快，看向闻陵。

    原本就站在大门前的程寄北，还有那个光刘哥，以及其他几辆车跟过来的黑衣人，悉数消逝在烟火里。

    程寄北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继续。”

    闻陵这才抬看向她：“为什么？”

    林溪喃喃声：“11058。”

    林溪咬咬：“程老师，是程风打电话告诉我们的。你把资料给我们，现在回还来得及。”

    闻陵说得笃定。

    林溪知，从刚刚的反应来看，他们似乎曾经就认识。

    林溪：“那你可以给我讲讲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林溪不敢接话。

    闻陵合上笔记本，看向窗外，像是在回忆一样。

    林溪还有些神恍惚, 她打开林霈齐手腕上的手表, 找到通话记录，朝着“程风”两个字拨去。

    闻陵：“不用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