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

    商渡上手抓她胳膊。

    她没反应过来，被用力拖拽着，缚在半黑袜里的小，跌跌撞撞地碰他垂顺。

    一阵天旋地转，人被拦腰放倒在他上。

    失衡，双手不由胡摸索支撑，抓一把他肌愤张的腰，又摸向冷的凳。

    猝然扑地板迹斑驳的灰，她发从肩落，差朝地板摔去，赶用手指撑住地面。

    “啪！”

    掌在这时猝不及防落来。

    清脆，响亮。

    以为，痛如闪电霎时传开，震慑每一条神经。

    “啊！”

    她本能地叫声。

    混室外沙沙作响的雨声中，风呜呜地刮，她好像被淋了，被了，不是呼还是心，哪里都糟糟的，找不到节奏和规律，不知他一掌什么时候落，会是什么力，又将落在哪。

    未知令人恐惧，发麻。

    她挣扎，肋骨被他骨硌得难受，抓着他，想调整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在蠕动。

    布料蹭蹭，窸窣声不断。

    “很疼？”他问。

    “还……好。”不确定地说着，她回想看他。

    两人目光在晦暗汇刹那，又一掌结结实实地落。

    “嗯！”

    她被惊到闭，肌弹动，绷，瑟缩，咬死纤细骨骼，挤迫血加速涌动。

    “你一直这么叫去可不行。”他声音从上方落，“虽然这里没监控，也没其他人，不过，不敢保证没人经过，听到你声音，不会联想到什么奇怪的事。”

    “……”他们这样，还不够奇怪？

    周雨晚从斜对面的镜中窥看他。

    他将她散的发拨到一侧安置好，指尖顺势揩掉她脖颈细汗，察觉她动作，余光偏过去，看到镜中举止亲密的两人。

    她伏在他膝，气血涌向脸，瓷白肌肤开不正常的红，每寸肌肤都发。

    “忍不住？”他轻声问。

    她抿。

    他掏手机，挑歌。

    大概是她那声“psycho”提供的灵，《psycho， pt 2》抓耳的前奏响起，音量开到最大，手机搁一边，和矜贵的腕表、袖扣一起。

    “she got  gog psycho

    （她让我为之疯狂）

    she got  gog down down down

    （她令我为之沉迷）”

    惩罚还没结束。

    “打了人就跑，这谁教你的？”他诘问，“不接电话，不回消息，甚至连门都不了，你就这么理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