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慢慢着，也慢慢收回了手，拉开两人的距离，字里行间带咬牙切齿的不意味，“毕竟我现在是一个懂事的混，答应过不搞你的。”

    但是。

    今晚他们还是同床了，只是没睡同一被窝而已。

    电动窗帘闭合，熄灯，房间暗来。

    她翻侧躺，面朝他的方向，还记得上次吃饭时，商瑾周同他说的事，轻声问：

    “你之后是不是就不回学校上课，要去叔叔的公司实习了？”

    床垫轻晃，他侧过来，看着她，语焉不详地回：“或许吧。”

    “哦。”她没什么绪地应着，低垂眉，一副若有所思，说还休的样。

    商渡伸手，把她发顺到耳后，指尖抚过她的脸，着她颌，要她把脸抬起，明明白白告诉她：

    “不过，这不代表我就不住在公寓里了，也不代表你可以偷懒不用功。我还是会每天监督你学习，直到你顺利考上g大为止，知不知？”

    “哦~”她这次有了反应，嘴噘得圆，像个惯会装乖的、憋着一肚坏的小孩。

    “别只会‘哦’，现在时间不早了，快睡，明早还得赶回去上课。”他她。

    周雨晚装模作样地闭上，过没多久，又睁开，“我好像有想嘘嘘。”

    “那就去。”无可奈何的吻，他已经阖，开始酝酿睡意了，“小心憋久了路染。”

    “ok。”她掀开被，摸黑坐起来，故意张跨过他，要从另一侧床。

    他并非没觉，被她这么不安分地闹着，腔重重起伏一，睛突然睁开，把她捉了个正着。

    彼时她刚要收起另一条，从床上来。

    冷不丁对上他睛，被惊了一，一个重心不稳，差要摔去，他疾手快地托住她腰，她慌忙扯住他衣服，那条正准备收起的猛一压着他大。

    突如其来的重量砸来，他倒一凉气，没好气：

    “你非得从这儿？”

    话说完了，再看她，她心虚地别开，上的睡裙实在遮不住什么，右侧肩带一来，大半雪白暴在暗弱的光线，几乎也都着。

    早知，还不如让她穿他的衣服。

    这么想着，他松开搭在她上的手，脆利落地脱t恤，给她上，没再抓着刚刚的事不放，“行了，快去。”

    “你嘛要把衣服给我？”她不懂，视线打他在被外的肩膀、手臂和半个膛扫过，饶有兴味，“想耍，氓？”

    “我要真想耍氓，早把你衣服扒了。”

    “……”

    周雨晚没再闹他，去完洗手间，再回到床上，躺好，闭睛。

    翻来覆去，没睡着。

    嫌穿着两件衣服不舒服，她脱掉商渡的t恤，故意甩到他那边。

    许是被她得烦，他也没睡，声音低沉沙哑：“又怎么了？”

    “打完针后，胳膊酸疼无力，”她说，“是正常的吧？”

    随即，便觉床晃得更厉害了，侧那人在动，带着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