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的动作很轻，手心朝上贴着他的脸颊。

    金家月：“……”

    金家月心里觉得好笑。

    江栩小心翼翼地脱那边的外，脱到他这边时，顿时有些犯难，因为这边的手正托着他的脑袋。

    江栩回：“看完了。”

    江栩什么表都没有，正专心看着路，余光中瞥见金家月的动作后，他扭问：“怎么了？”

    这拉链的声音肯定不是从他上发来的，那就是从江栩上发来的。

    不过那不是。

    金家月趁着影厅里光线昏暗，把睛眯开一条，就看到江栩已经单手拉开了自己校服外的拉链。

    但江栩都这么以为了，他便这么装了去，结果装着装着，困意来了，意识变得模糊，只有淡淡的信息素气味一直在鼻尖萦绕。

    金家月气，忍住心的躁动：“靠。”

    江栩想到电影快结束的时候，影厅里的确有起起伏伏的啜泣声，他摸了摸脑袋，表有些莫名：“我倒觉得那个男生可惜的，他都拿到了国外大学的offer，结果只因为那个女生和其他人结婚了，他就不去了，大学文凭也没有，以后找工作只有一个中毕业证。”

    是他的样式。

    金家月心难耐，总忍不住想什么，可他们在公共场所，他上还盖着江栩的校服外，心的冲动再烈，他也只能想想。

    靠得近了，能嗅到江栩上若有似无的信息素气味，外上的气味更，一地将他包裹。

    金家月里面是一件单衣，外面是一件带纽扣的大衣，浑上的拉链只有那一块。

    江栩一大堆话说完，却见金家月一直没有吭声，还以为自己哪里说得不对，声音渐小。

    电影放映结束，金家月也差不多清醒了，他坐直，把外还给江栩。

    然后是拉开衣服拉链的声音。

    金家月有些无语，又有些哭笑不得，在他憋笑时，江栩飞快地脱了自己的校服外，一瞬翻转后搭在了他的上。

    “你要是困的话再睡一会儿。”江栩说，“我看你上破了两个，冷不冷？”

    金家月睡眠浅，几乎瞬间就醒了，他还以为江栩的肩膀麻了，想让他坐起来，正要睁，就觉江栩伸手托住了他的脑袋。

    金家月愣了一，才反应过来江栩说的两个——是他膝盖上的两个。

    “啊？”江栩反问，“我要有什么反应吗？”

    他问：“怎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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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家月这样告诉自己。

    金家月歪观察了江栩。

    影厅的灯光亮起，两人起随人走了去。

    金家月：“……”

    还是个二学生呢。

    不知睡了多久，江栩的肩膀忽然轻轻动了一。

    最后，他没了声音。

    金家月眉心轻皱：“那你怎么一反应都没有？”

    江栩绷着一张脸，张地看了金家月好几：“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他也就靠过去半分钟不到。

    江栩拉着他了电影院，才说：“现在社会上的本科生一抓一大把，研究生和博士生也不少见，虽然学历在未来的生存路上起不了决定的作用，但对我们这普通人来说也是一块很重要的敲门砖，如果他实在伤心，可以先把名报了再申请休学一年，调整好心态后继续把剩几年读完。”

    金家月合地抬了脑袋。

    金家月说：“我看其他人都在哭。”

    话没说完，就被江栩打断了。

    没想到这片以悲剧结尾，两个主人公一个和其他人结了婚、一个去了乡孤独终老，剧在电影最后才被推向，观众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们后的几个oga是一起来的，都眶通红，声音沙哑地讨论着电影的容。

    江栩再次将肩膀递了过来：“要靠吗？”

    金家月说：“你看完电影了吗？”

    金家月这装不去了，便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同时抬起脑袋：“不好意思……”

    哪有人这么快睡着的？

    江栩立即看了过来：“你醒了？”

他睡着了，连动也不敢动一，坐得格外僵直。

    厚实的外盖住了来的膝盖，那阵凉飕飕的冷意一没了。

    金家月停脚步。

    金家月走一段路了才意识到什么，扭一看，只见江栩也扭着脑袋，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