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悬崖，以她现在的伤势，掉去，真的会陨落。

    可如今的他，就像站在悬崖边，已经无路可退。

    缨的手在颤抖，可是到了这一步已无法回，他只能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我让你！你听到没有！我死都不会跟你回去！你是神，是我最厌恶的神！”

    鹿朝握住召灵，定地说：“打赢我，就让你走。”

    听到他声音里那一丝丝柔

    鹿朝耳边听到悬崖的风，她定地说：“是，你相信我吗？”

    两人不知打了多久，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缨一边打，一边退，终于他后是悬崖，他已经无路可退。

没有闪避，还是召灵忽然现，拽着她后退一步，才没让撞心划破她的睛。

    缨握拳，浑颤抖：“那你往前走，我不喊停，你就不准停。”

    鹿朝毫不犹豫：“我相信你。”

    但是，缨也看得来她很勉，鲜血浸透了她睛上的白缎带，她不再像从前一样游刃有余，甚至会被他伤到，他越来越不想继续打去。

    当然相信，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你和其他神族不一样。”

    可是，尖锐锋利的撞心，还是在她上划一血痕，鲜血瞬间睛。

    缨知以她的耳力，知现在在什么地方，于是他说：“你相信我，我就相信你。”

    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一声，便往前走。

    鹿朝从衣摆上撕一条白缎，覆在睛上，然后背起一只手：“我不用睛，只用一只手，我如今心神受损，实力大不如前，你可以试试，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像帝夙一样，和我打一场吗？”

    “我是你师父。”

    在黑暗中，却让我看见了光明，曾经摸过，才会这么不舍。

    她要救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还是整个六界，她不会往前走的。

    “还没打赢我！”鹿朝却怎么都不愿意放弃，“我不会让你走！”

    缨冷笑：“你是天尊，我怎么可能打赢你？”

    他立刻手，四周狂的风中，他像一濒死的野兽，疯狂地手，攻击她，她看不见，灵台也不够清明，只能凭着的本能接招，再手。

    “你说你想拯救我们一族？”他有些哀伤地问。

    泪涌缨的眶，他知她看不见，只好说：“好。”

    就让我活在污泥里不好吗？

    他伤痕累累，大分是被围攻他的凤羽族所伤，上的衣服又在和鹿朝的打斗之中半敞开，膛上密密麻麻的伤。

    “算了，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缨忽然转，他只想离开。

    神族为了放他的血，把能扎的地方全扎了。

    “你都被我伤成这样了，你明知我是想杀了你的，为何还要相信我？！”不要往前，停！停！停！

    鹿朝还是没有停，一边走，一边说：“我想让你知，这世间并非只有丑恶，还有正义存在，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会让你看到。”

    缨满心震惊，衣袖的手握着撞心，指甲把掌心都掐血来。

    不要再往前走了！

    “你被九泉所伤，你自己都快死了！你还我！”

    只要她知难而退，今日就结束了，从今以后，他去域苟且偷生，她则去拯救她的六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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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看到了，可是，我不愿意回去被神族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