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指认是谁，恐怕不需要我再作证。”希思说。

    拉米罗大主教微微倾斜过来，十分专注地看着他。

    “这件事并不是找到骑士就结束了，希思，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必避讳和隐瞒。就在此地，以神的名义发誓，我们应该坦诚相待，也有义务帮助走迷途的德温王。”

    “我需要认真想一想。”希思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

    “我没有迫你。”拉米罗大主教微笑说，“我会给你思考的时间，你可以回家去了，现在已经没有关押你的理由。”

    希思就这样被送回家，但事务所外依旧徘徊着监视他的教徒，他们应该要在他房外面呆上很久。

    乔伊得知他回来的消息，立刻就找上门来。

    “我联系不上维丽娜。”他坐在沙发上，喝着莫林给他沏的茶。

    “她跟妮亚一起离开了。”

    乔伊放茶杯，惊讶地瞥了他一：“看来你已经知了她们的关系，是她自己跟你说的？”

    “不是。”希思摇摇。

    乔伊耸了耸肩：“好吧，维丽娜曾向我透过她们的关系，她也告诉我你同样有秘密。虽然我对你的秘密非常好奇，但你若不愿意说，我也不会究到底。”

    “我没有故意隐瞒，只是……只是有些事很难说清楚。”

    “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也许有人愿意等待你的答案，不需要等多久。但回答和意外永远不知哪个先来。”乔伊故意说。

    莫林不满地瞟了瞟乔伊，乔伊朝他狡猾地笑了笑。

    “你今天来是有什么正经事要谈吧？”莫林提醒乔伊说。

    “对，我都忘记了，帕特里克墓地那边事了，老麦克死了。”乔伊说。

    莫林吃惊地问：“墓地发生了什么？”

    “死人复活了。那天其他掘墓人一直没见到老麦克，他们小木屋，就看见了老麦克的尸，他的被啃掉了一半。”

    “活死人是怎么诞生的？我记得墓地之前排查过一遍，有问题的尸都被挖了来。”莫林说。

    “我推测城市里诞生的活死人是侯爵夫人的实验品。听说墓地从前还遇到过尸鬼，那可能也是一实验品。在我的人偶以前，也有无数丑陋的失败品被我堆放在地室，但这些失败品是必不可少的。”

    “帕特里克墓地的活死人有几个？”

    “目前只发现了一个，被刨开的是阿诺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