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喝的。”她又拿起一“芦荟”，试图教会人鱼说更多的字，“你能跟着我重复一遍吗？”

    人鱼认真地盯着她，在那双炽目光的注视，吐那个在雌嘴里频重复的音调：“。”

    “对！就是！”

    方卉掰断“芦荟”，指着断的清澈淡：“淡。”

    “淡。”

    玄鳞人鱼的语调越来越清晰，他甚至准地模仿了雌的发音，标准程度堪比普通话。

    方卉再次捧住他的脸，柔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那两片薄上。

    “咕噜，你真聪明……不，不能再叫你咕噜了！”

    听起来太傻气，怎么能得上这条聪明的人鱼。

    方卉完全忘记是自己给他起了这么傻里傻气的名字，目光在人鱼的上打量片刻后，双手一拍就想新名。

    “你的鳞片是玄的，以后就叫你玄鳞吧！”

    “等到沟通彻底建立起来，你再告诉我你的本名。”

    她在这激动半天，玄鳞的注意只在雌的脸上，他似乎明白了自己模仿人类语言，才使得她变得这么兴与主动。

    人鱼的眸闪烁片刻，嘴边突然又冒两个字：“人类。”

    这是他为数不多记住并且能够理解的字，也是雌偶尔挂在嘴边说来的词。

    果不其然，在他说来后，雌又兴奋地亲了他好几。

    “真！”

    人鱼被亲了太多次，再也捺不住，猛地凑上去压倒方卉，急哄哄地从嘴一路往亲。

    好香。

    好。

    和他的完全不一样，每一都绵腻，光是碰，就能让他变得兴奋燥起来。

    方卉第一次没有推开他。

    她甚至纵容了好人鱼挤衣领，埋沟壑嗅闻，留一连串舍过的痕。

    “以后你每天都要跟我学说话，听见了吗？”

    趁着人鱼沉溺时，方卉幽幽地提自己的要求。

    “只有学会新词汇，才能亲我碰我。”

    像极了驯养动，只有完成指令才能获得甜。

    但方卉也只能用这个办法，来打破之间的沟通隔阂。

    不用她调，玄鳞也悟这个逻辑。

    接来的好几天里，他都在疯狂地记忆雌说过的每一句话，有的能理解，有的只能完整地复述来，并不懂其中义。

    方卉十分满足，给来的“甜”也被迫越来越劲爆。

    幸亏海面上没人，否则她肯定要社死。

    事实上，只有她觉得没人。

    贝壳飘过的海域范围附近，藏着无数只生活习不同的海洋生，大型海兽不敢凑近，但那些思维简单的小型生偶尔会飘到海面，在人鱼的不屑理会，偷偷地看到他压着那个人类亲嘴。

    ——那条人鱼在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