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但是，好的嘛。”她把手机用手机座立好，把纸翻过去看，睛像在发光一样，“我好喜。我想裱起来。”

    “当作传家宝？我写了很久。”

    “嗯……也行哦。”伊九伊笑眯眯的，“我这几天也不会留在家，要回原来那里去。你会一直呆在这里？到时候你来接我？”

    左思嘉说：“可是可以……”

    伊九伊早就发现了，他现在不冷不的，但她不主动说：“‘可是可以’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有别的人？”左思嘉在镜里只睛以上，“不要骗我。”

    “哪里有别人呀。”伊九伊也学他的样，只睛以上。于是，手机屏幕里就只有两双睛对视。

    “真的吗？”

    “真的呀。”

    伊九伊一也不张。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冬妈跟她说过，也可能只是直觉，她总觉得左思嘉不会发飙。冬妈那时候的原话是“他不会跟人起冲突的，多自己一个人跑走”。果不其然，虽然说不知左思嘉的判断标准是什么，但在盯了她一阵后，他上恢复如初。

    左思嘉重新拿起手机，似乎也把手机架住了，手忙碌其他事：“好的。你什么时候回来？那时候不知还在不在。没准已经不在了。”

    他恢复得好快，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尽，大概率是在假装没事。伊九伊很喜这地方。

    她喜他，她只是不知这有没有意义。

    假如最后还是会要变得讨厌，现在的喜就像买绝对会跌停的票一样。

    一大清早，伊九伊开车去接柳良硕。

    她把他的证件取过来，通、工作、餐饮，所有事不论大小都安排得很妥当。

    柳良硕是第一次到这大电视台，报销事宜不用他负责就罢了，场安检，他心里是有张的。可到了里面，竟然有导播主动叫伊九伊的名字。看着他们熟悉地聊天，等对方走掉，伊九伊还若无其事地介绍说“那是我以前的同学”。

    之后还有看着有几分面熟的中年男来到休息室，先是环顾一周，抱怨这里小，然后又叫助理给伊九伊买咖啡，最后被伊九伊笑着谢绝了。

    黎赣波示意柳良硕：“这不是上次那个啊。你要听我说，女孩年纪轻轻的，不要换得那么勤——”

    伊九伊说：“这位是我的同事。你来录节目？”

    “……吃饭。”

    她看他表，能猜一来：“相亲吧？叔叔。你要抓啦。”

    黎赣波来了又走，伊九伊推他去了，不希望他扰柳良硕的军心。

    柳良硕问伊九伊：“等会儿你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