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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从未见过有人会如此直白地夸赞自己，无语至极看着他，却又无法辩驳。

    而且，程安要趁机考他们，若他们真德才兼备，程安会尽力给到他们应得的回报。

    程安颔首回礼，一扫视过去，：“过年时节，将诸位叫来忙碌，我实在是过意不去。不过，差使实在繁重，诸位清楚，账目一团，每年年后都是最焦烂额的时候，到等着要钱要粮。我也不能变钱来，只能想法，先把账目厘清清楚，挤些钱粮来，先应付急需且重要的支，只能麻烦诸位辛苦一阵，待这次差使之后，我会将诸位的功劳，如实向圣上回禀。”

    方寅也没甚办法，程安不给他唉声叹气的机会，待了一堆要注意的事项。

    四皇额生得与圣上很相似，宽阔饱满，双清亮，充满了好奇，大氅来的白狐狸在细的脸庞上，随着风轻摆，让他看上去更天真烂漫。

    寒暄之后，大家一起了库房，照程安的吩咐，搬了五年前的账目

    若不能遵守新规之人，他再逐一清理去。大周不缺官员，京城等着候官的士同士，天天来吏问询，几乎将吏的门槛都踏平了。

    方寅唏嘘：“我的光，还是差了些。他们明明是见机不对，不想掺和来。”

    程安无妨，安抚着像是要哭的方寅：“人各有志，不求。多两人少两人，都一样，我们辛苦一些，也就好了。”

    他们虽是的京官，平时连圣上的面都见不到，更遑说他们的功劳，能提到圣上面前。

    回到衙门，方寅前来回禀，已经将厘账的消息传达了去：“仓与右槽的两个郎中，称不好，告假不能来。

    众人一起上前见礼，程安简要提了四皇前来学习之事，他：“诸位无需多礼，我的确是领了阿爹的旨意，前来跟着程尚书学习，以后若是有不懂之，还请诸位多多指。”

    礼数周到，至少表面上客气。程安嘶了声，暂且忽略了十七岁少年郎的鸭声。

    包括方寅在，在这里的其他所有官吏，最不过六品官。参加大朝会的官员，都在五品之上。

    程安脸颊搐了，转看去，四皇在四个侍的拥簇走了过来，他拱手见礼，不动声打量着四皇，：“四皇来了。”

    靠着德行约束，造成这样的后果，并不令人意外。近百官吏，程安也不能将他们全都革职，在厘清账目之后，再推行他的规矩律令。

    公报私仇有，顺带整顿吏治。对手是二皇，圣上的亲生骨血，打死程安都不会承认，面红心不，振振有词：“圣上，臣向来以正直，清廉，实著称，只对事不对人，还请圣上明鉴。”

心里去。四皇带来的郁闷，顷刻被冲散了不少。

    诳语是有一些，程安不敢保证圣上可会奖赏他们，但他绝对不会抹去他们的功绩，会写折呈上去，让圣上知晓有他们这群人。

    方寅与其他八人已在库房门前候着，见到程安前来，连着库房的看守一起前来见礼。

    程安的话一，众人面上了真切的笑，连连拱手保证：“官定当心无旁骛，完成程尚书待的差使。”

    程安暗喜，他忙躬应是掩饰，“待臣厘清之后，呈上供圣上过目。”

    程安的确如他所言那般，能大事，难得清正廉洁，就是脸厚了些。

    向圣上回禀！

    方寅递上来的名录中，算上他自己，共计十一人。十一人分属左右槽，度支，仓。再除去那两人，九人在近百的官员中，一成都不到。

    这时，程安听到如鸭般嘎的嗓音传来：“程尚书。”

    衙门正式封衙，程安一大早来到了衙门，前去了库房。

    圣上满意地，突然好奇问：“老二称不给你吃鸽汤，你要查采买的账，是公报私仇，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