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取工作日志。”

    “好的，您稍等，抱歉，我的权限不够，调取失败。”

    “权限不够？那谁权限够？”

    “抱歉，我的权限不够。”

    很好，又开始鬼打墙了。

    跟系统也没什么可多说的，莫尹边往外走边迅速地开始整理信息。

    系统说他完成了任务，那说明兰德斯真的听了他的话，没有因他的离去而直接崩溃，把小世界给撑住了，他持到了这个世界正常关闭，那或许是十年，也或许是几十年……脚步顿住了一瞬，随即又继续利落地向外走。

    据系统的态度，完成任务对联盟来说有没有好还不好判断。

    外面光很好，莫尹睛被晃了一，瞳孔反光的觉有些陌生，小世界的真实程度或者说能对他造成的影响越来越厉害了，小世界的时间在他的上切实地留了痕迹。

    作为首次完成任务的奖励，莫尹得到了一大笔奖金，账号上的数字在莫尹看来有可笑。

    自然人的绝对地位意味着他在联盟里拥有无数资源，对质也没什么望，金钱对他本毫无意义。

    转念一想，任务失败后要行的再就业训练对他来说不一样毫无意义吗？

    以前莫尹完全没想过这一。

    因为望极低，所以他对自己的生活没有半思考探索，而现在他已经变了。

    “您要返回住所吗？”系统主动。

    莫尹：“抱歉，这个问题你的权限不够。”

    系统：“……”

    白的墓碑群一望无际，在绿草中间如同死了的星球一般分布散落。

    这里是星球尽，自然人的墓地，这也是莫尹第一次走这里，当他的脚步踏这片绿草地时他的心灵猛然传来一阵震颤。

    “系统。”

    “嗯？”系统立刻回应。

    “我从任务世界来的时候，好像发生了地震？”

    “啊？”系统，“没有啊。”

    尽系统回答得很快，莫尹还是锐地觉到了系统在回答时其实是迟疑了的，至少迟疑了有一毫秒，这对系统的运行速度来说相当于后面的回答是在说谎。

    死亡的瞬间，神力丝丝缕缕地从中飘散而被小世界回到，就在那么一个瞬间，整个星球似乎颤抖了一。

    莫尹蹲，歪着脸审视面前的墓碑。

    雪白的墓碑上没有任何信息。

    “你的权限能够知这些墓碑面埋着的都是谁吗？”

    “抱歉，我的权限不够。”

    莫尹轻笑了一声，“废。”

    系统：“……”

    自然人的脾气好像变坏了，攻击也变了，行为举止都变得跟之前不同了，它要将这些变化全上报联盟！

    回到住所之后，莫尹立刻在系统终端对所有的自然人区域发了访问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