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莞着自己指尖慢吞吞的起，瓮声瓮气还不忘央姜氏：“我阿耶……姑母，您替我给阿耶写封信呀。”

    女大不中留，说的就是她！

    姜氏顿时气不打一来：“去去去，快去吧你！”

    第51章 国公夫人病重

    姜莞一递一步跟在赵行后，了垂带踏跺，了月门，拐到了园里去。

    一路无话，园四静的很，她才撒了似的缠着他问。

    方才都说了什么呀。

    姑母有没有为难你呀。

    那我阿耶要是不同意怎么办呢。

    ……

    赵行中始终噙着一层薄薄的笑意。

    小姑娘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他也不觉得烦。

    反而想起来上书房外槐树上总能看见的那窝喜鹊。

    鹊鸟声音好听，幼时听夫讲学无趣时，他就看着那窝鹊鸟发呆。

    像极了此时的姜莞。

    小小的，的，红一开一合，偏偏无论说什么，都是最好听的。

    “渴不渴？”

    她说了半晌，他是真担心她渴。

    姜莞却横眉：“你这就嫌我絮絮叨叨烦人啦？”

    赵行说没有：“我哪儿敢呢？皇婶可说了，不叫我欺负你。”

    “那你告诉我呀，你怎么跟姑母说的。”

    但是那些话，不想告诉她，不想让她知。

    他说的都是真心话，可实则是沉重的。

    皇婶神几度转变，也是因为这个。

    于他而言那是最甜的，就怕她会觉得是负担。

    什么剖心为证，什么指天誓日，他怎么敢说给她听。

    于是抬手她：“我说你太气了，旁人家里怕养不好，我待在边，能你一辈，皇婶应该是看我说的很有理，就答应了。”

    姜莞看他一本正经的样，本来以为他要认认真真回答她的问题的，没料到听了这么一句，满目愕然：“你哄我！”

    她扬手捶他，他也不躲，任由她捶了好几，也不痛不的。

    后来看她没完没了，才捉了她手腕：“好了，你手不疼吗？”

    姜莞撇着嘴手：“你不想说就算了嘛，别拿这话哄我呀，我又不是三岁的孩了。”

    赵行垂眸看她，嘴上说好，心里却在笑。

    “那还来郡王府指我练功不？”

    “你要是想练，我当然来，大兄特意去跟父皇母后都说过了。”

    提起晋和帝和郑皇后，姜莞脸上的笑意才淡了儿：“那……那我今天用不用跟你去给圣人请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