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你确实是个聪明又伶俐的。

    知晓这些也瞒不过我，还不如老实代。

    你越是坦白，我反而越是不想把你怎么样了。”

    “那是您宽容大度，肯包容我，才不跟我计较，也不追究姑母呢。”

    正说话的工夫，那女官转又了门来，面凝重，姜莞侧目瞧见了，也不吭声。

    郑皇后啧了一声，嗤笑着问她：“二郎来了？”

    “肃王殿和二殿一块儿来的，就在外等着，说要见您。”

    郑皇后的目光就落到了姜莞上去。

    姜莞越发低去不说话，连郑皇后的神都不接。

    郑皇后低叹一气，打发女官去：“叫他们忙自己的去，阿莞在我这儿好得很，用不着他们瞎心，我只问几句话，中午留了阿莞吃过饭，就好生送她回郡王府去，难在我这儿还能叫她少块儿，掉一大把发不成？”

    女官诶的一声应了，转就要往外走。

    郑皇后显然是又想到什么，叫住了她，再叮嘱两句，连姜莞都变了变脸，女官才匆匆退去跟赵禹两兄弟回话不提。

    ·

    赵禹面还好，赵行底的担忧是一览无遗的。

    他瞧着弟弟那个样，又觉得他不争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也不怕叫才们看了笑话。

    正巧章女官从殿中来，面凝肃着。

    赵行意识上前了两步去，皱着眉问她：“怎么说？”

    女官有些犹豫，然后着摇摇。

    赵禹也的眉心也就跟着蹙拢了起来。

    赵行果然形一动，作势便要绕过人往殿中。

    赵禹甚至都没有要拦他的意思，竟然随着他去。

    还是章的女官因为谨记着郑皇后的吩咐，匆匆两步追过去，横在赵行前挡着，又不敢上手去攀扯他分毫：“殿，殿您别去了，圣人说了，今儿只是传姜大娘说两句话吃顿饭，并没什么事。

    可殿要是闯章殿，这罪责圣人便要都算在姜大娘上去了！

    圣人叫殿三思后行，不要荒唐事，平白叫姜大娘替您罪。”

    第232章 心意（二更）

    四月中的时候盛京一切都恢复了往日平静。

    但大相国寺没再去，城郊踏青众人也没了那个兴致。

    赵曦月倒是总带着赵曦到郡王府去玩儿，也撺掇了几次，说要去玩，但是姜莞没那个兴趣。

    裴清沅也不打算这个时候回河东了。

    去年她来京那会儿，本来说过了年就准备回去。

    这不是后来了韩家那事儿，婚约也退了，她来盛京原本的目的没有了，纯粹成了住在京中玩闹的。

    如今她舅舅一家也要回来了，五月里姜莞要行及笄礼，这样的大事她不想错过，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两个月的时间。

    索就去回禀了姜氏，请姜氏写了书信送往河东去。

    河东那边回信更快，还是说随她的便。

    一则裴清沅从来事都最有分寸，很是乖巧懂事，她爷娘把她放到外，也不怕她会闯祸惹麻烦。

    二则盛京本就有昌平郡王府与枢密使府在，现连姜护一家都要回京职，裴清沅住在这儿，她爷娘就更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