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我说！”

可是母妃……”

    福宁殿风平浪静，章殿无人。

    贞贵妃横眉冷目：“你能去说什么？去看官家好与不好又有什么用吗？

    我说了，官家在气上，连圣人都被禁了。

    她一面说，也提了裙摆台阶，等走近了赵曦月边时候，一弯腰，拉了她的手，拿指尖挲着，动作还是轻缓：“不是不叫你去，我也晓得你最乖巧，并非要手官家与圣人之事，更不会为了圣人劝官家什么。

    太极金殿朝会每日照常，京中抄了二三十家，杀了一批，放了一批，还有些罢官赶京去，吏又忙着外阜那些官员的调用之事，如此忙碌之，又兼晋和帝总黑沉着一张脸，每日朝会气氛都极凝肃，是以有关于后的那些事，当然谁都不敢提。

    这意味着什么，你心里是真的一都不知吗？”

    本来裴清沅还劝她呢。

    这个时候，谁没事到外享乐去。

    官家与圣人伉俪二十载，若不是忍无可忍，官家怎么可能如此行事！

    所以索劝着裴清沅，拉上姜莞一了门。

    阿月，这几十年，我看得比你多，见得比你更广。

    还有，禁圣人之外，章殿当差服侍的人全都换了一批，连圣人边陪嫁的女官都被官家金送去了府，特意代了不许府看她，更不许厚待她。

    只是那些绪总归不能带到明面上。

    云和天香三楼的包房里，几个女孩儿围坐在圆桌旁吃茶，手边的瓜都剥了好大一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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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泥之别，只在父皇一念之间。

    什么茶馆酒楼戏班，能不去就别去了。

    说是如今朝廷闹得这样，里也是一团糟糟，不可开，最好还是在家里安生待着，也别到外面去闲逛。

    过去二十年给了皇后多少尊贵面，一天之，就能叫她跌落泥潭。

    赵曦月顿时无言。

    日光景过去都是如此。

    姜莞在家里闷得久了，拉了周宛宁和裴清沅到外吃茶去。

    皇后的面今天全都叫落完了，且是父皇亲手落的。

    她也不是傻，自是不会不明白。

    第311章 一举多得

    真要觉着闷得慌，还不如到蜀王府去逛一逛，反正稀罕东西多，专备给她的玩意儿又不是没有。

    但姜莞不肯。

    贞贵妃见她安静来，才摇着，声儿也平缓来：“我教过你，天一怒，伏尸百万。官家平素疼你，可他在盛怒之，你去撞他的怒气，对你能有什么好？”

    这些年来姜莞没觉得有什么不舒心，可是这一年多的时间来，她对郑皇后的不满全都积攒在心里面，如今是积压的久了，一旦真正爆发的时候，越是郑皇后遭罪落难，她心里其实越兴。

    你是不晓得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担心官家为此再气坏了自己，又想着你阿兄他们都去了，也不官家那，所以放心不。

    周宛宁跟她相的久了便比裴清沅了解她要多些。

    这样，我叫翡翠准备一盅参汤，以你的名义送去福宁殿，回禀官家，就说你担心官家龙，请他千万保重，这样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