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一开始封锁所有的消息，大抵也是为此。

    乍然听来，还果真像是那么回事儿，然则细细品来，不过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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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官家圣人，赵禹几兄弟，还是昌平郡王府。

    现在坏了事，郑皇后来抗这一切，在晋和帝面前把郑氏一族给保全来，然后呢？

    左右我是瞒不过你的，不如我大大方方承认了。

    也就是她。

    她说的是，似乎全是理。

    意味着——

    有关于天家皇族，其实这些年来，姜莞如果仔细思考来，好像还真没有什么朝廷把控着不许传的言蜚语在城中散播。

    再说了，这件事上，只能说咱们两个立场不同。

    姜莞一，眸忽而亮晶晶：“官家不他了？”

    父皇稳坐台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

    既然散播开了，那就是没有人。

    赵行也是见她面喜，才一挑眉：“这么兴？我上回跟你说过的话，看来你是一儿都没有真正放在心上了。”

    她胃大开，赵行看得无奈，连连摇：“中午不吃饭了？”

    赵奕依附着郑家，又利用足了郑家。

    只是于姜莞来说，晋和帝了决断，总能把这些事料理好。

    明明郑家的罪可能是真正的叛国通敌，到来都能安然无恙的度过。

    “你还真是无遮拦。”赵行被她这话给气消了，“怎不想想我如今多难受呢？在我这儿左一个兴，右一个开心的。”

    嘴上说的再好听，心里总是别扭委屈的。

    赵行吃一茶，也是浅浅一小，抿着品了品：“你觉着怎么传来的？”

    从前受过的委屈，心里憋闷不畅快的那些地方，一都释怀了。

    她早前在赵行面前哭过一场，被安来，却不代表能坦然接受。

    我陪着你，你心或许能好一些，若还不成，我再另想了法逗你开心就是了。”

    姜莞拿糕的手略略一顿，歪看他：“便是我不说，二哥哥难还看不我的愉吗？

    这事儿过去了几日，姜莞心气儿始终都不顺的。

    但是我为此而兴，二哥哥其实也能明白我的心。

    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至于赵行特意跟她说过的帝后不合乃是国之大事，恐会引起朝堂恐慌，民心不稳，诸如此类的话，姜莞怎么不知呢？

    我兴我的，你难过你的。

    这压儿不需要人教她。

    “事已经这样了，官家事自有官家的用意，也一定是能够妥善置的，若是连善后都不成，八成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况了。”

    赵行一直握在手中的白瓷小盏放回到桌上去，茶盏空了一半而已，他本就没有吃几茶。

    你心里不畅快，会为官家圣人而苦恼，我也恤你，更心疼你。

    这倒也是。

    怎么样都过一团麻。

    “这次的事叫父皇伤透了心。”赵行了小盏，浮动着的茶叶又飘了飘，在茶汤中浅浅涟漪来，“母后和他，都不了。”

    姜莞忽而松一气。

细咀嚼一小，咦地一声才问他：“怎么如今城中都能传这样的话了？”

    但现在都好了。

    姜莞兴致，心又好，糕倒是一块儿又一块儿的了肚。

    “今日兴，中午也能多吃些了。”

    所以我不会帮你分担，也不要你与我一开怀。

    朝廷又臣平南苑之，军心大振，还得了姜元瞻这样一员虎将，倒也不怕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郑皇后和赵奕，这母二人简直是一个模刻来的。

    无非帝后不合那些话。

    当日说要拿韩家来罪，赵禹都不敢亲自到国公府去说，还要等着赵行从西郊大营回来之后去说。

    为了一个郑家，郑皇后把晋和帝对她的消磨殆尽。

    况且禁母后于章殿中的事，也没有闹到前朝去。

    朝臣只知中病重，自然没人会晓得还有这样的。

    阿娘如今对赵行是越看越，他说这些话，阿娘纵使心中不快，也没有对赵行说半个重字来，反倒是把二兄气得不轻。

    其实姜莞本来是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