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今鸿遭到驱赶，但仍不死心地围着对方打晃，心想为什么不让我碰，不碰怎么玩？两个人在里可以很多好玩的事，打仗，比憋气，总不可能一都不碰到。

    “白副官，你会游泳吗？”

    “好一。”

    “听说小孩在河里游泳容易遇上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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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把枪连带带一起放在燥的草地上，然后摸了把尚在滴的袖。

    “什么东西会磕到这儿？”

    “那我给你当勤务兵。”

    霍今鸿拍到上，自讨没趣地撇撇嘴，心想谁要给司令当勤务兵，你不稀罕我我就去当连营！

    白项英脱军装铺在石上，而后又解开里衣，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脱光了蹲里。

    两人猫腰浸了会儿，白项英用手捧起来往肩上浇，霍今鸿忽然看见他背上有几淡疤痕。

    “……”

    而霍今鸿见目的达成，十分地挨过来开始唠嗑：“我以前不会游泳，突然有一天就会了，这东西好像用不着学。”

    霍今鸿不想回去，能拖一刻是一刻。

    “没有给副官当副官的副官。”

    “白副官，你背上怎么了？”他凑近了伸手去摸。

    ——因为是自作自受，所以也无话可说。

    “白副官，你上跟一样白。”

    白项英：“你一会儿回去帮我拿净衣服来。”

    霍今鸿在旁边站着，非但不觉得愧疚，相反还笑嘻嘻的开心：“白副官，一样了，索洗个澡凉快会儿再回去吧！”

    “我的也没全。”

    “这都是骗人的。”

    “那等了你回去给我拿衣服。”

    霍今鸿扭看看岸上铺着的军装：“不穿那个了？”

    “这儿所有的兵都是司令的，你要当勤务兵也是给司令当。”

    “好吧。”

    他原本还打算教对方游泳，虽然也许没有必要。但是没关系，他会很多，总有一拿得手。

    白项英不理他，一声不吭地低解扣。

    “……”

    “……”

    “副官是不是住的比勤务兵好？”

    “你别贴着我，。”

    白项英告诉他自己房间的位置，以及净衣服放在哪里：“要是有人拦你就说是我叫你去拿东西。”

    “不知。”

    “太厚了，放一个钟都不了。”

    “白副官，你知用什么姿势游泳最省力吗？”

    “以后你给司令当副官，我给你当副官好不好？”

    白项英侧避开了他：“不小心磕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