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跟联合会那边一关系都没有！”

    “搁这儿你说没关系有人信吗，反正司令大概是不信。”

    “……你！”白项英气得发抖，“你就非要趟这个浑吗？你这不是在赚钱是在汉！”

    “嘘！别说得这么难听……这个钱就算我不赚也有别人要赚，又不是运鸦片，你付哥这良心还是有的。”

    “你装什么傻，这些年海关为了缉查走私船死的人还少吗，司令怕被省里猜忌整天提心吊胆，有没有良心你自己摸摸看吧！”

    “你还真替他心，霍岩山没白疼你啊！”付聘往前两步把白项英抵在墙上，一只手撑在他的耳侧，“别替想他了，多想想自己吧……怎么，你还想一辈给他当女人不成？”

    白项英伸手推他，换来劈盖脸的一烟。付聘住他的，对准了又缓缓吐一，而后投过烟雾观察对方痛苦屏息的表。

    “霍岩山是死脑，现在这世光有兵和权不够，关键还是得要有钱。你不如跟了我，没准以后还有好日过。”

    “你这话，要是被司令听到……”

    “怎么，要去告发我？你会讲故事我也会，我来告诉你司令知这事会怎么想……你，因为分赃不均把姘给卖了！”

    “付聘……我没理由要跟你作对，但是你也别害我！”白项英忽然挣扎起来，”还有你他妈算什么姘，你这犯！”

    “行了行了，这一会儿汉一会儿犯的……我好心提醒你，你倒是会给我扣帽。”付聘松开手，退后一步把扔在脚边的烟踩灭，“司令真没问起过我？”

    “司令若真起疑心……你这个月还能过得这么太平？”

    “要是问起来你得上告诉我，不什么事。”

    白项英捂着嘴咳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