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的？”

    “换了个名号，升官了。”

    “被狗ri得不？”付聘撩拨半天见对方木似的无甚反应，不由觉得扫兴，“你到底怎么回事，被齐继尧玩废了？”

    第54章 52 凌晨的突发事件

    霍今鸿嘴上答应，心里觉得还是得一——既然已经知付聘这家伙手脚不净，为什么不一鼓作气把他揪来铲掉呢，铲掉他就少一个阻碍自己的哥哥在一起的绊脚石了！

    白项英有工作在，不能时时刻刻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也不好真的钱找人盯梢。霍今鸿见他发愁，主动请缨去这跟踪的差事：“我去盯着他，次他要是去市里我就跟在他后面，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白项英自然不会被他糊过去，因为他太了解霍岩山了，凡一开始藏着不说的事日后也绝无可能再拿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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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呵，谁信……”

    付聘见对方没有反抗，手愈发不老实起来，但因为在司令楼所以不敢太过放肆：“你说我龌龊，你以为那小就纯洁吗，狗崽整天围着你不就是想讨吃？”

    “哦。”

    付聘说是从霍岩山中得知齐继尧找他麻烦的事，末了一通嘲讽，神如常，也很像是他会说的话。

    “你不也是条随地发qg的狗？”

    他开始格外留意付聘的行踪，但不知是因为打草惊蛇还是对方本就警觉，一个多月过去并没发现什么实质的证据。

    晚饭后白项英和霍岩山在书房里议事，他故意在楼徘徊，想听听两人在讲什么，有没有提及付聘。

    “他还在你的工作？”

    白项英拂开他的手，刚要说话动作忽然一顿。

    白项英展开信纸快速扫了一：“谷，就是去年请你去冀东政府当职的特务？”

    “我跟他是有，但这事……”

    白项英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你好好的，听司令的话别惹他生气，别的事不用。”

    很显然，付聘背着霍岩山跟齐继尧有私底的往来。于何目的他不得而知，但齐继尧在市里和省里都有不小的人脉，本又是个能来事的主儿，联想到付聘近几个月来的异常举动，白项英心里清楚这私意味着什么。

    只听见霍岩山把一张信封扔在桌上，敲着指对白项英：“你看看，是兴亚院华北支所的谷中将寄过来的。”

没有。”

    两人就信的容了一番讨论，最后霍岩山把信收起来扔屉里。霍今鸿听见屉合上的声音，脑忽然里现一个模糊的念，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别的声音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