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

    “东西送你了，锁人锁狗随你的便。”

    一样东西迎面抛过来，霍今鸿想抬手去接，然而即便是完好的那一侧胳膊也重得抬不起来，还是苏定劈手替他接——用来开手铐的钥匙。

    “走吧，伤得先理一，等医生看了再决定要不要动刀。”

    “动刀……”

    “这位置，养得不好会留病。”

    苏定拾起落在地上的手铐，再次扶住霍今鸿的右臂，这回他不再抗拒，因为当真是力不支了。

    乔七示意虞郦棠等人各自回屋，待人都走远之后脸上的笑容褪去了。

    “为什么手留？”

    这话是对着叶晋说的。

    后者面对他站了，屈低：“什么事都逃不过七爷的睛。”

    “我问你为什么自作主张手留。”

    “七爷不想杀他。”

    “你怎么知我不想杀他。”

    “您从一开始就让郦棠他们避开他的听觉盲区开枪，您知他的左耳受过伤。”

    “你也看来了？”乔七抬手了个手势，待对方俯来轻轻拍了拍他的面颊，“不小啊，睛变尖了不算，还学会揣测我的心思了。”

    “请七爷责罚。”

    “说说错在哪儿了？”

    “七爷要我对着心脏打，我自作主张偏几寸，是违逆了七爷的意思。”

    叶晋垂着认错，语气却跟平常说话没什么两样，乔七大概也觉到了这一，仰揪着他的领：“我看你一没有知错了的意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后者很合地将腰又压低几分：“不是的，七爷，就算我照您说的他还是能够避开，是我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