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板平时不轻易面，也不参与二戒堂的事，但若真想见他还是能见着的。”

    霍今鸿对饭店的事不兴趣，他比较关心能领到多少赏钱：“我直接拿我那份钱自己行不行，我不想跟你们去窑吃饭。”

    “先回家再说吧。”

    叶晋也不喜去金松饭店，非但自己不喜还不喜乔七去，但这事不是他能说了算的，况且那地方有时候还真就不去不行。

    “这都是小钱，过两天你就有正经活了。”

    “真的假的？什么活？”

    “到时候七爷会告诉你。”

    霍今鸿和叶晋一路走闹市区之后才坐上事先停好的车打回府。

    起先霍今鸿还多留个心记着路线，但因为本对法租界西北角一带不甚熟悉，也不知车是在往哪儿开。

    他现在心不错。连日来第一次得以门活动，这让他想起很久以前刚到胶县时第一次跟着白项英上街兜风，时间刚好是中午，哥哥还请自己吃了碗大排面。

    这两件事其实没有多大关系，但想起了就是想起了。说起来这乔府上清一青年男，年纪大概跟白项英差不多，对乔七那恭敬劲约等于从前营里那些士兵对霍岩山。

    可就是这样似曾相识的境，他找不第二个哥哥，也找不回当年的自己。

    “想什么？”

    车停来，叶晋见对方坐着不动随问了一句，倒也不是真的想知他在想什么。

    霍今鸿倏地回过神来：“想……以前的事……”

    叶晋没再追问去，他本不是个会多闲事的，全是因为乔七让他“多教着”才对霍今鸿有问必应，这已算是难得话多的时候。况且对于霍今鸿的过去他确实不兴趣，至少没好奇到非要开去问的地步。

    ——为乔府中人，谁心里没藏着陈年旧事？

    两人前后车，走到门叶晋忽然停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