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闹？”

    “我跟七爷说你哪儿也没去，你也别给我说漏嘴。”

    “听见没有！要是被七爷知我没看住你还帮你撒谎，两个账加起来我肯定得挨鞭！”

    “别让他大门。”

，其余节外生枝的事可以暂且放一放。

    ——真是飞来横祸！

    话说回来他为什么要这档破事？这打鸳鸯的差事怎么会落到自己上？

    乔七回到府中，未及屋先把虞郦棠叫到跟前问：“他怎么样？”

    “是。”

    “你刚刚是跟踪七爷去了吗？你们去哪儿了？”

    “……”

    两天后霍今鸿由汪月樵亲自送至治安维持队总司令，见到了何连胜本人。

    霍今鸿闻言从床上爬起来，脸上没什么表，也不说话。

    后者忽然又叫住他：“告诉今鸿，让他别再找我了。”

    因为从乔七中得知何是草寇生，在投靠日本之前又短暂地听命于南京政府，因此不自觉地就把对方想象成同霍岩山差不多的模样。见面才发觉对方是个称不上魁梧的普通材的中年男，方脸，略腮胡，要说有什么不平常的地方，那大概是面孔正中一鹰钩鼻，透练的明样。

    尤其是霍今鸿，天知如果他把白项英说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过去那小会什么样的反应！过两天就要送他去何连胜那儿，这节骨上刺激对方难保任务过程中不会发生意外。

    乔七退后两步给怀安让个地儿来，又看了白项英两，确认他没有大碍便打算告辞。

    他没再说什么，提着茶盘推门去了，心里知这个午一定发生了什么，令对方短短两个钟就像变了个人。

    “闹了几次，说要去，我说等七爷回来再讲，后来就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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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了。”

    乔七将信将疑地到后院，见对方果真安安静静躺在床上，背对窗像是在打瞌睡。

    回去的途中他反复回想白项英的话，试图将两人混无章的关系理个绪来。他知对方肯定没有完全说真话，但也一定不全是假话，只是事到如今他没有办法再向第三个人查证了。

    乔七走后虞郦棠依言撤掉看守，又过了片刻拿送茶借得屋去：“起来，七爷放你去了。”

    “……”

    霍今鸿跟没听见似的毫无反应。

    虞郦棠见问不结果只得作罢，临走忽听对方地来了句“谢谢”，扭看去，却依旧是目无焦距的木然表。

    后者低：“吃了东西，现在睡了。”

    乔七停脚步微微侧过来，迟疑两秒，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别关着了，他要来就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