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鸿，别想这些了。”

    “你猜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他来天津当官？这很奇怪，他本来在济南的好好的，说来就来。”

    “今鸿……”

    “因为你在这儿，我也在这儿，老天爷是叫他来送命的！”

    “今鸿！”白项英慌忙打断他，难得大声说了句话，“别说胡话，我没想报仇，也没让你报仇！”

    霍今鸿经他这么一喊倒是住了，心脏狂地着，仿佛失控的钟摆，但他并不认为方才那些是冲动之言。

    “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也是你告诉我你不想报仇，让我忘了它。”

    “是么，虽然我早就说过这样的话。”

    “那时候我没本事，什么都不了，但是现在呢？哥哥，现在你还有什么理由让我不要报仇？”

    “现在你有什么本事，给何连胜当副官就是本事了？这本事够让你去找市公署的麻烦吗？治安队会允许你这么吗？”

    “哦，原来你是在担心我的境。”霍今鸿沉默过后忽然笑了一，“你担心我如果真的对姓齐的不利会给自己惹上麻烦……哥哥，虽然你声声骂我汉，到这时候还是会担心我的安危，我真要动死了！”

    白项英看对方的表就知刚才那番话并没有说服对方，迟疑片刻换了语气：“这是我的仇，不是你的，如果你只是为了显本事，逞威风，那就不要打着替我报仇的名义。”

    “你的仇，不是我的？”霍今鸿一字一顿地重复这句话，声音未落脸已经沉了来，“你觉得我说要替你报仇只是为了逞威风？”

    白项英撇过不敢直视对方的睛：“我说了，我不想报仇，也不想你替我报仇。”

    “你忘了他对你过什么吗？”

    “记得。”

    “既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