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霍副官来，见笑了，不过在这地方我想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这话该是我说，没想到齐主任跟白老板还有这。”

    霍今鸿视线扫过斗柜旁的怀安：“我跟齐主任还有你们老板有话要说，你请回避一。”

    后者看他一，什么也没说，低拢着袖去了。

    房门在他后合上。

    齐继尧回味霍今鸿说的话，察觉里还有别的意思，再想到对方屋见到这一幕毫不意外的模样，难白项英方才所说“找我并非为了公事”其实是这个意思？

    ——我还当这小婊要改换面翻人，实际背地里还是在卖。

    ——好啊，这可有的玩了！

    “霍副官，你可能不知我跟白老板早些年在青岛的时候就认识了。”

    “是么？”

    “此事说来话，你要是有兴趣改天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改天就没时间了，要聊就趁现在。”

    齐继尧愣了一，没懂这话的意思。霍今鸿自顾自脱掉手朝沙发走过来，的军靴踩上地毯，脚步声变得沉闷。

    白项英目不能视，被堵住的咙只够断断续续地小气。窒息和极度的惊恐使他意识恍惚，官也跟着迟钝起来。他甚至怀疑刚刚现的都是幻觉，只要闭上睛，忍过这一刻，一切就可能恢复原状。

    直到第三个人的手从背后住自己的腰，他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唔！”

    松垮的腰带被来扔到一边，西装连着短一齐褪，没给他留哪怕一丝可以遮羞的东西。

    齐继尧遏制住之人的挣扎，同时往后挪了挪给霍今鸿腾一块地方。

    “霍副官，看不你玩得开啊？”

    “跟您比还是差了。”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