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霍岩山，这么说来你跟白老板也是老熟人了？”

    “可不是么。”

    “那你想必早就听说过他跟霍岩山……”

    “嘘！算了，齐主任……”霍今鸿猛地俯，贴白项英的后背一个叉的姿势，“过去那些事说起来没个完，有时间真该坐来跟你好好唠唠，可惜我等不及了……”

    “哈……”齐继尧因为他说的是那活儿，本想跟着调侃两句，只因对方的神趋于狂，面对面直勾勾地看过来几乎令他发怵。

    “霍副官，你急什么……这儿没人跟你抢……”

    “怎么不急……我等这一刻等了很多年了！”

    白项英伏在地，前后受制无法移动分毫。

    即便没有人着他也站不起来了。屈辱已经超了可以承受的范围，他不知可以向谁求救，或者讨饶，了这个房门也不知还能够逃到哪里去。

    那个自己一直凝视着的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好像已经在里面了。

    可即便是黑暗也不能够给他安宁。悬崖上有人在说话，在谈论自己，男人丑陋的东西就贴在嘴边，后还有另一只手在摆他的。

    薄薄的茧带来的熟悉的温度，同时却又无比陌生。他想呼喊，想哭，可那个名字卡在咙里怎么也叫不。

    一切都崩塌了。

    他还没有准备好，却被迫提前坠。

    突然间虚空中有东西推了他一把，如同浮木被拍打上岸，他从眩中醒来，才发现自己是实的地面。

    白项英意识到自己还赤着，不知发生了什么，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角有缓缓淌，他想抬手去，还未动作余光就看到一片猩红。

    沉闷的惨哼声响起，齐继尧捂着脖从沙发上翻来倒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