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短暂的沉默过后霍今鸿忽然暴喝一声掀了桌上的茶杯，转揪住白项英的领将他狠狠抵到墙上。

    “一秒也等不去了？嗯？连跟我聊两句的耐心都没有？我名声如何，会不会暴尸街都跟你没有关系，你只关心能不能见到姓段的是不是！？”

    “……唔！”

    “你跟那姓段的吃饭，上他家里喝酒，谈天说地，连在青岛的事都聊上了……哈，你居然可以面不改地跟个陌生人聊起过去给霍岩山的事！我真的不懂你，既然你可以随便跟一个人袒心扉，那为什么我想要接近你却那么难？！”

    白项英被对方突如其来的暴举动吓得脑中一片空白。尽霍今鸿在他面前向来喜怒无常，生气的时候在床上也算不上温柔，可这么歇斯底里的动手还是第一次。

    领上的手越抓越，几乎是摁着他的咙，薄薄的衬衫如绳索般绞起，勒得他不过气来。

    “今，今鸿……你误会了……”上的痛苦令他恐惧，而对方言语中的恨意更是加了这恐惧，“你要是听到我们说的话，就应该知，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听到了，听到你们谈说……我从来不知你是喜听这些的人，是我不如他会说是吗？是我不如他有意思，只会让你活得越来越累和孤单！？”

    “不，不是……”

    “不是的话你为什么不反驳？为什么不让他闭嘴？狗娘养的东西，竟敢说能给你……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告诉他你已经有了？！”

    “我……”

    “你不反驳，因为你知他说的是对的。”

    霍今鸿的声音骤然轻了来，手上也随之松开力。

    “你从来没有把我当过人，尽我一遍一遍地告诉你我你，你从来没有当真过……你说我，也是假的，你连在床上都对我无动于衷。”

    白项英捂着脖咳嗽。

    千言万语堵在间不知该如何诉说，他心里急了，也痛极了，可此时此刻还有更加急迫的事等着他去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