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霍今鸿倾靠前，两手顺着大过搂住对方的腰：“很好看。”

    ——我你，从十六岁到二十岁，每天夜里我幻想着你的样睡。

    “跟那时候你穿的还是不一样。”

这。”

    ——我叫着你的名字手银，闭上睛就是你在我怀里的样，那个时候我们抱着睡觉，你用手安我，那是我的第一次。我说还有很多第一次都要留给你，你没有当真……你以为我说的一切都是玩笑话。

    前的人沈默不语，好像一个虚幻的影，一个久以来只存在于回忆和想象中的影，如今又活生生地现在自己面前。

    白项英心里闷得发慌。低去，只看见霍今鸿的颅抵在自己前，汗津津的发贴着他赤的肤，又沉重。

    这样不行，晚上有警卫在值班，要是被司令发现两个人都没有好果吃。

    他微微分开膝盖，让对方能够更加靠近一些，然后抬在那双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

    “今鸿……”

    “也换了，要脱的时候再脱。”

    “嗯……”

    衣服确实是霍今鸿的尺寸，穿在他上空落落的大了一圈，全靠骨架撑着，然而对方似乎满意地笑了。

    霍今鸿让白项英在床上坐，自己则半跪来扶住他的双，这样两人的视线就差不多在同一个度，甚至他更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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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早就想这么了，只是没有机会。

    这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在梦中，然而的疼痛又如此真实。

    白项英没有回答。

    他知两人都在用各自的方式追寻过去。

    没有回应。

    ……

    “但是很像。”

    在不到三十年的生命里，有近乎一半他都穿着这军装，过去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脱掉它，现在脱掉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留恋。

    前灯光晃动，像随波飘的小舟起起伏伏，空气里有一少年人特有的充满望和生命力的味。他想今鸿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如此大胆，而他竟也没有阻止对方这么。

    每次看见白项英穿着名贵的西装，着手表，用丝帕手，他总会想起对方一军装靴枪的样。他更喜那样的白项英，在夜里幻想对方的时候脑里现的也是白副官，而不是向老板。

    白项英依他的话脱掉上的衣，换上军装，很仔细地扣好扣别起腰带。

    第202章 55 我的童贞在你里一文不值

    他换过，没能留什么也没能拥有什么，独独把自己留在这双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