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他慌忙拢起衣领，扭正好对上推门而的霍今鸿的脸，神不善，令他不由自主地往后瑟缩了一。

    “我说，谁让你穿衣服的？”

    白项英见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顿时就急了，也不顾上不着寸缕推开被就要床，然而双脚刚一地又力不能支地跌了回去。

    “今鸿……”

    刚穿上的衬衫又被剥来，霍今鸿从衣柜里又拿一净的副官服扔到他上：“在这里你只能穿这个，你不需要自己的衣服，你也没机会这门。”

    沉重的不听使唤，仅仅是掀开覆在上的薄被都无比艰难。

    玻璃窗外隐约是一堵墙的端，光从墙后打过来，将玻璃分割成一明一暗的两片。

    “我说过你得证明给我看，昨晚你没能证明，我还会给你机会，直到你到为止。”

    “你……你这是什么，你要把我关在这儿？”

    大的肌似乎拉伤了，坐着的时候没知觉，动静大了就一一地疼，和小腹的撕裂重叠在一起，令他仅仅是从床上站起来就要用尽全力。

上就能离开这里了，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

    “你只能在这里，哪儿都不去。”

    时间仿佛倒退了很多年。他又回到那间熟悉的副官室，狭窄的单人床上两个人相拥而眠，一切都还是当年的模样，然而是人非。

    白项英猛地睁开睛，看到的是白的墙，和被窗帘遮住一半的玻璃。

    带有侮辱的问题令白项英无所适从。昨夜的记忆还在，抚和鞭挞都还留在里，可当清醒过来的时候他难以面对这样冷漠尖刻的霍今鸿。

    “谁让你穿的？”

    “我得回饭店，怀安还在等我回去……”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为什么要这样呢，今鸿……你要见我随时都可以，不是吗？”

    ——为什么！？

    他咬牙用胳膊肘支着上一坐起来，发现自己赤着，床单上零零散散的污渍还没有清理，应该是霍今鸿的。

    “……”

    ——即便经历了那么激烈的xg，一整晚，他依旧没能反应。

    霍今鸿这才察觉到他上有伤似的，微微皱起眉，然而并没有细问或一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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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项英怔怔地望着那半块亮的玻璃，良久才想起自己在何，以及昨晚那漫又真实的梦境。

    “我只不过是要你兑现承诺。”

    ——如果那个时候没有离开你，一切又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