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希灵不动声地看了白项英，惊讶于对方会主动提起霍今鸿，尽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人只有在彻底放松的时候才会敞开心扉。

    “但现在有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也或许是对烟草的惯有的依赖，他仿佛真的觉得心愉悦些许。

    段希灵一手夹烟缓缓舒展开，投向白项英的视线因为隔了烟雾变得飘忽不定。

    然而，不同于以往依靠幻境来麻痹自己，他知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麻痹和清醒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麻痹，仿佛梦里令他安心的东西随着烟雾现实。

    这支瑞士蒙丹娜味远不如他过的那些雪茄辛辣，甚至回带有甜香，不知不觉中和呼为一。

    “是么，那真是羡慕……”

    白项英嘴上推脱，实际表却透着言不由衷。自染上烟瘾以来他也算是尝尽了能够到手的所有名贵烟草，不知对方说的这个稀罕货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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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喜。”

    “在戒烟？”

    “朋友送的，一直没机会，白先生若是想消愁那这再适合不过。”

    “既然得来不易，那不必浪费在我上。”

    “偶尔会，但通常只是为了收藏，我是个活在现的享乐主义者，没有什么愁好消的。”

    “严重的时候确实得凶，现在好些了。”

    “看起来你并没有刚刚说的那么不节制，真有瘾的人是不可能一支就够的。”

    第224章 77 甘于痛苦

    “如果我现在给你解释这些，你一定会嫌我烦，卖见识。”段希灵起床，“不如我给你尝尝最近到的稀罕货。”

    白项英缓缓从中吐白雾，手腕微曲，落的袖刚结痂的血痕。

    “瑞士的蒙丹娜，甜香型，味不烈但是后劲很大，据说它能最大程度地给人带来快乐。”

    白项英看着他把薄纸包着的烟卷拿来，剪裁之后用雪松木片细细燃了，空气里顿时弥漫起一烤松果的醇香。

    “白先生，再来一支么？”

    “段社，你好像对烟草很有研究，你经常烟吗？”

    段希灵了趟楼，两分钟后拎了个提箱回来。

    “说起霍科，我在审讯室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似曾相识，后来查到他过去在青岛文化院念过书，你当时现在文化院就是为了他，是吗？”

    “我在想，怎样才能让你对我笑一。”

    “什么？”

    “够了，谢谢。”

烟不过为了消愁，哪还讲什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