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在一起的脚趾不安分地又动了动，试图逃离危险的范围。

    男人却往前一步，卡在他颤栗的间，一步势侵略他脆弱的防线。

    “……”

    晏钦双手无措地抵在陆野前寻求支。他惊慌地抬，视线立即被那双极攻击的睛捕获。

    距离实在太近，他几乎无法对焦。睫抖个不停，底漉漉的，嘴微张，像是被困的小兽，看起来一副随便欺负的样，可怜极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陆野手指有些轻颤，像是用了极大的克制力在忍耐着什么。

    再次开时，连声音都哑了几分，“冉离说你找他问过我的号码，你有找过我？”

    晏钦脑里糟糟的，他思维很慢，却也很快明白陆野说的是什么。

    才刚想起来，那些曾经听过无数遍的机械电音恍惚又响在耳边，就像外面的雨般冰冷席来，将他拉回那些难熬的夜。

    苦涩自弥漫，迅速哽在间，他只能屏住呼静待那猛烈的酸楚稍微平息后才涩开：“嗯…是有问过…”

    陆野没有听到答案，又问了一遍：“你找过我？”

    晏钦不想让他知自己曾经会整夜反复拨打那个已经停机不用的空号，那实在太过狼狈。却也不愿撒谎，只好咬着，闭不言。

    陆野底闪过一瞬失望，准备好的话也没了说的理由。

    他拇指微动，抚过晏钦上的齿印，又不死心地问：“在战队刚找到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会是我？那时候关于我回来的消息网上已经传很久了，我不信你一也没有想过。”

    晏钦指尖收，将陆野的衣领揪褶皱。

    陆野继续追问：“明知也许会遇见我，为什么还是来了？”

    晏钦隔了很久才攒够勇气，磕磕：“本来就想打职业的…正好战队找我…就来了…”

    他还是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