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璨心漏了一拍，慌地躲开了他的视线，磕磕说：“意、意思是、是你想标记我。”

    “不能这么理解吧！”贺行舟有着急，“那是一个循序渐的过程，总要等彼此都觉得——”

    萧璨打断他：“如果我说可以——”

    贺行舟呆住。

    “可以。”萧璨终于还是撑不住，音量降得几乎细不可闻，“如果你也接受，现在就可以。”

    贺行舟似乎是听清了，也可能没有。

    在久的沉默后，他不可置信地问：“你在说什么？”

    萧璨懊恼地闭上了睛。

    以贺行舟的格，本不可能答应的，自己这无疑是在自取其辱。

    他或许应该把自己的窘境说来。

    可不知为何，萧璨觉得那比开要求对方标记更难以启齿。

    “你到底在想什么？”贺行舟问，“我越来越不懂你。”

    “不行算了。”萧璨说。

    说完转便走。

    他的虚张声势不过是一层纸壳，装扮得致且，实则不堪一击。

    方才那些，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贺行舟追了上来。

    “如果……我是说……呃，”他跟在萧璨后，“我们应该先在一起，再去考虑那些。”

    “我不要。”萧璨毫不犹豫地答，“我不会跟你在一起。”

    “因为……讨厌我？”

    “难你就喜我吗？”萧璨停脚步转过，“你无非是觉得自己亏欠我，想要负起责任。这样勉在一起，一个虚假的名，有意思吗？你跟覃真在一起半年，你觉得自己得很好吗？”

    贺行舟语。

    萧璨转继续往前走。

    贺行舟又追了上来：“那到底为什么要我标记你？这……不合理吧。”

    萧璨回避了这个话题，顾左右而言他：“覃真怎么还不来。”

    对话间他们回到了客厅。

    萧璨坐在了沙发上，拿起手机，心中满是懊恼，后悔方才自己冲动之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