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舟完全无视了他语调中的嘲讽：“毕竟我肯定是你能接到的范围较为优秀的alpha，所以你才选择我。”

    萧璨抬看他。

    贺行舟满意地：“不错，总算学会一个好词。”

    “你不是。”贺行舟断言。

    “比起叫他过来，我现在更想知，你到底为什么希望我标记你。”贺行舟执着地说。

    贺行舟笑了笑，认了。

    “……”

    “只说‘较为’优秀，你谦虚。”他说。

    贺行舟沉思了一会儿：“我还是更在意你需要我标记的原因。”

    “是不是你得了什么怪病？”贺行舟问，“需要被一个优秀的alpha标记才能痊愈什么的。”

    他在心里默念贺行舟方才的话。

    贺行舟被吓到一般快速后仰：“我只是好奇！”

    萧璨叹一气，低，闭上了睛。

    查理突然来劲，喊：“优秀！优秀！”

    “还要不要叫覃真了？”萧璨拿起手机。

    这想法很古怪，萧璨自己也理不清绪，不明白缘由。

    不只是这样。他不希望贺行舟对他产生更多的愧疚了。

    “也、也许我就是一个很随便的人啊。”萧璨说。

    他的嘴轻轻颤抖，开时心脏缩。

    “……”

    “因为你那天对我行了永久标记。”

    “而且从逻辑上来说，如果你真的很随便，那只会要求跟我发生关系，然后禁止我有标记行为，”贺行舟说，“因为那会影响你的‘随便’。”

    “我有什么义务满足你的好奇？”萧璨问。

    萧璨心想，自己今天无言以对的次数未免太多了一些。

    “凡事总有原因，”贺行舟说，“你的原因会比你的要求更难以启齿吗？”

    那会显得他在向贺行舟示弱。

系人列表：“这都几了——”

    萧璨挑眉：“……优秀的？”

    没完没了的。

    萧璨盯着他的面孔看了会儿，突然笑了。

    “你潜意识里是不是在想，只要我给你一个合适的理由，你就可以顺推舟？”

    需要标记的原因本其实并没有提要求那么令人羞耻，他说不，更多的是另一古怪的矜持。

    萧璨无法反驳。

    终于把这句话说后，他忽然有了如释重负的轻松。

    “萧璨，”贺行舟无奈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在面对我的时候稍微冷静一，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话？这样总是夹枪带的，本没有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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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行舟伸手住了他的手机：“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