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过年就得待在家里。”

    孟秦抬，“那也不用，酱油没货。”

    “……”

    秦则方拎着香油瓶离开，运气不好，赶着过年坛坛空，毕竟能来这的都有们技术在手，生活上很少有亏待自己的。

    “年前还供货吗？”

    售货员打量着秦则方摇，“没啦，都得年后，领导说已经封车封路了。”

    秦则方看着半空的供销社，想着空间还有什么东西能榨油，用来代替香油。

    豆油不行，香油一般拌面调凉菜的。

    他记得好像有一片，生酱拌着也香。

    秦则方边想边转打算离开，售货员忽然喊他问一句。

    “咋是你来打东西，小孟没来？”

    售货员在登记籍那几天，跟孟秦短暂合作过。

    自认为是熟人，忍不住念叨两句。

    “那小孟也是够懒的，这几步路都使唤你来。”

    秦则方：“这大冷天，来冻着她我得多心疼。”

    “？”

    陌生人的闲言碎语，秦则方回一句应算有耐心，说罢就转离开。

    原路拎着个空瓶回去，还怪不好意思，正好走到副品店门，手揣兜走去。

    一瞧见媳妇之前吃的饼，柜台上没卖糖，倒是有不少片，听售货员解释，都是最近城里自产的东西，闻着香郁。

    秦则方看本地东西都听新鲜，张嘴要让人称重时，后知后觉摸摸袋。

    他袋里倒是有钱，临放假前领到的奖金，还没来得及上。

    “那些是不要票的？我门着急忘记带了。”

    “这些当地的副产品都不要票，忘记带也没关系，秦工我认识你，反正距离近，回家拿就是。”

    “……”

    那不就馅了。

    他想买给媳妇的，肯定不能让她提前知。

    售货员那还在说：“我和孟秦认识，你只回去，正好也问问她喜什么，这东西有些人吃不惯。”

    不然也不至于在年关还剩。

    秦则方愣原地。

    “可问了，不就没惊喜？”

    “嗨，秦工真浪漫，那就直接给你称？先说好，要是吃不惯到时候可不退。”

    “……”

    秦则方遏制住自己要去的脑袋。

    “那我还是回去问问。”

    “好嘞，秦工也别嫌弃我多话，你们男人就是喜大手大脚，有钱存着不比买这些零嘴吃，还省得买回去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