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康时几次掀起锅来加菜，从锅里扑面而来的酸香味盈满整个厨房，梁康时匆匆把菜倒锅里，连忙盖上锅盖。

    梁衔月看了一烟雾缭绕的厨房，因为没有开窗，锅里炖鸭的汽跑不去，厨房里全是香味，玻璃上雾蒙蒙的。

    炖了好几个小时，鸭轻轻一拨就烂脱骨，先是靠炖鸭鸭骨煨汤的鲜味，等鸭汤成了，又反过来浸了鸭，让鸭细腻而又不柴。还有本没

    宋河这才反应过来，抬脚匆匆跑家里，一脸新奇地对老婆说：“我闻到谁家炖了，好香！”

    梁康时听了这话犹豫：“那就开一条小。”

    梁衔月之前得到了一包带着壳的莲，培育之后成功的发芽，早已经移栽到鱼塘里，现在已经了大片的荷叶，只是时间还短，想要吃到莲藕至少也要这些荷茁壮生个两三年，才能在鱼塘的淤泥里彻底扎，要不然今天还能在汤里多加一莲藕菜。

    他老婆不相信：“不可能，隔老刘家就养活了两只，一只是留着的母，另一只得过年才舍得杀。”

    “好了！就等着鸭汤上桌呢！”梁康时吆喝。

    甄一边盛汤一边对着梁康时喊：“饭都盛好了没？”

    鸭比较耐火，先和其他的葱、姜、八角、桂一起炖上一个小时，再加上甄制作的酸萝卜小火慢炖两个小时。还可以据材耐火的程度分时间加一些菜，除了萝卜以外，梁衔月就加了半颗自己家腌的酸菜、一些海带和切成块的冬瓜。

    她闻着飘散在厨房里的香味，也觉得开始分。在现在缺少的时节里，这味确实太惹人了。甄叫来梁衔月，悄悄告诉她：“你把外面的大门锁上，今天不是谁来，都得装作咱们一家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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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河重新穿上厚棉袄，不死心的又在院里站了会儿，想要找这香味的来，却再也没有闻到。

    “你还能就着这味饭啊？”宋河的老婆看了一他那没息的样，“也许是你太馋了，现幻觉了。”

    盛汤用的是梁衔月家最大的大盆，简直像把锅端上桌一样。酸萝卜老鸭汤盛到梁衔月的碗里，她迫不及待的先喝了一汤，汤咸鲜微辣，酸开胃，除了酸萝卜以外，汤里还加了一辣椒和麻椒辅料，加的不多，但刚好能尝亮味的滋味。

    宋河的老婆看他傻站在院里，砰砰地拍窗喊他：“傻站着什么？穿的那么少还不赶抱着柴火回家！”

    甄麻利的把鸭的脏取来，反复清洗过鸭，用小斧剁成大块。鸭块先放开里加上料酒焯去腥，然后捞起来把带着血沫的都倒掉，接来就可以直接炖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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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鸭。第一批养的鸭已经得很大，每天在鱼塘里吃小鱼小虾，的是膘壮，油亮，梁衔月早就想对它们手了。

    “锅了！锅了！”梁衔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锅盖，锅里的酸萝卜老鸭汤汤澄亮，一酸香鲜辣的味混着鸭的味一起涌了来。

    可这会儿，他鼻尖隐隐约约闻到一香味，那香味打了个转在他鼻间轻柔的飘过，又消失不见了。宋河留恋地回忆起这味，先是一勾人的酸香，然后是馋人的味，等那味飘远了，似乎才回味到一隐约的酸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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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太香了，我都不敢开窗通风，怕邻居们闻到味。”梁康时心有余悸的说，“要是放在海岛里炖就好了，也不用这么心惊胆战，你说，要是有人来咱们家串门怎么办？”

    甄白他一：“海岛里的锅不够大，炖不一整只鸭，再说这铁锅炖鸭味这比那些电锅好上不是一半，你这又不是偷来的鸭，还要搞得跟贼一样。”

    宋河也觉得不是隔邻居：“老刘的老婆哪有那么好的手艺，那香味被风过来，我就闻了那么一，这肚里的馋虫都开始活动了。”他砸吧砸吧嘴，“饭好了没？”

    “真不能开窗？我怕这么关着门窗，明天这炖鸭的味也散不了。”

    宋河抱着一捆柴火站在院中间，家里的柴不够了，他想着放柴火的厢房反正也几步就到，匆匆披了件手边的薄外就来了。

    这次吃的是只公鸭，第一批的鸭一共才六只，三只母鸭要留着不能吃，梁衔月早上经常吃的咸鸭可多亏了它们。公鸭以前吃了一只，现在还剩两只，这两只公鸭已经完成了它们的历史使命，让梁衔月有了一批小鸭，现在小鸭已经快成成年鸭那么大，这两只上一辈的公鸭也该光荣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