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术并非是禁止学习，而是极难掌握，并且容易人命的。”

    慕容冽懒得再说，只挥了挥手，依然不说自己看到了什么，“先把你们在外面说过的话全都给我重复一遍。”

    ……

    落雁峰。

    山后峰的园林里，木繁盛，梧桐葱茏，亭台楼阁临而立。

    虞锦书和段鸿并肩穿过拱桥，一座单檐四角亭，向坐在亭中的白衣男人行礼。

    “师尊。”

    虞锦书轻声说，“我们本来不想为这等小事打扰师尊，但您上次吩咐，若是沈家兄妹去凝碧峰，就让我们观望其行事。”

    白衣男人抬看她。

    畔轻风习习，他的发丝衣袂都不曾飘动，琥珀的眸里一片凉薄。

    “他们确实找到了苏师叔。”

    段鸿沉声开，大致讲了讲事始末。

    他其实觉得整件事有些稽，但此时自然不能半笑意。

    段鸿：“后面他们就去了慕容老的居所，因为，嗯……”

    虞锦书微微低，“萧师叔和崔师叔都对自己的画忆之术不太自信。”

    清霄仙尊并不意外，神也淡淡的，似乎连嘲讽也懒得开了。

    段鸿继续：“苏师叔自己也很奇怪，沈妙言为何会由她联想到妖族，毕竟她世清白可查。”

    “嗯？”

    清霄仙尊看了过去，语气毫无波动，“有多么清白？”

    虞锦书复述了原话，“我们用了师尊的觌镜，他们绝对无法察觉。”

    她停了停，“若是您仍然觉得不对，我让人去查查她父母的事，纵然时隔多年，也总有些蛛丝迹。”

    清霄仙尊微微摇，语带讽刺地：“过了今天，就算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他看着徒弟们面面相觑，也不多解释，“去吧。”

    ……

    此时，苏陆已经将之前对话复述完毕，正燥地找茶喝。

    “所以是不是真的？”

    慕容冽看了她一，“关于你爹的那段？”

    苏陆低喝了茶，“我娘确实是西庄的人，如果她确实是我亲娘的话，但姨母从没说过我爹的事，所以那几句是我编的。”

    崔槬听到这里就站起来。

    慕容冽也同时看向了二徒弟，“去给她找个符合份的‘父亲’，一定要是死了的，最好是死了许多年的。”

    去世时间越早，许多事越不容易查清楚。

    他说完又看了一苏陆，“个别太矮，容貌俊俏些的。”

    慕容冽又代了几句。

    崔槬一一， “知了，师尊，其中关节之弟都省得， 本来也不麻烦，比之前几次都好运作。”

    他又问了苏陆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