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陆再次扶额：“你就是为了和我多相一阵？”

    颜韶摇了摇，“我只是想看你这一刻的反应。”

    然后他展颜一笑，“果然颇为有趣。”

    苏陆：“？”

    苏陆：“我以前觉得你不是这么无聊……”

    “是吗？”

    颜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知我是谁，也听过我的传言，我成为修之首，难是因为我品德尚，因为我会着他人想法事？更何况我早就说了，我从来就——”

    “不讨人喜？”

    苏陆打断了他，“我以为你成为修之首，是因为你在这个群里最。”

    颜韶哂笑，“我若是个好人，在尚未成为最之前，就被他们大卸八块了。”

    苏陆懂了，“所以正常人听说自己喜的对象已经脱单，要么咒骂要么祝福要么黯然神伤，但一般都会离远——”

    “而我不正常。”

    他很坦然地说。

    “行。”

    苏陆：“那我也再调一遍，我不觉得你不讨喜，你并非我喜的类型，我相信定然是有人喜你这样的，只是，不是我。”

    她转走了那座拱门中。

    然后是一阵漫的天旋地转，周边的空间在震动和撕裂，自己仿佛也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拉力扯碎。

    不过，大约是修为摆在这里，她并未到痛苦和不适。

    因此还有余力去计数，数自己究竟穿过了几个位面。

    “……十二个？”

    “十四个。”

    脑海里传来男朋友的声音，“有两个很快。”

    苏陆将信将疑，“你的神念过来了？”

    “没有，还是与你同，只是我比你聪明。”

    “扯淡，你只是比我经验丰富，换句话说，你比我老。”

    “不，就是你比较蠢。”

    在一阵枪剑中，苏陆已经落地了，置于一片苍白雾气里。

    那茫茫白雾渐渐散去了，一片广袤开阔的空间，脚是半透明状的白晶石，铺展无垠的地面。

    上方是墨蓝的星穹，中间染着玫红霞光，又有金丝状的线，织成错网罗，穿透那漫卷的云霞，横亘于天幕中。

    前方是一团大的、不断转动的白光球，大约有十丈直径。

    它的本是纯净的白，表面淌着一层日冕般的幻彩光，所有人们能构想的颜，都被编织其中，并且不断闪现来。

    苏陆沉默地打量着它，心里升起一微弱的熟悉。

    她很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东西，但双方彼此之间可能存在某联系。

    “它确实是比黑星要养些，只是小多了。”

    后面传来颜韶的声音。

    苏陆心复杂地回，“你过来作甚？”

    颜韶抬起手，掌心里也攥着一团白光，那是一颗圆的珠，像是某久经炼化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