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味，卫朔嘴，越发渴了。

    谁料，尝到血腥味之后，脑中的画面越发混起来。

    左边是雨混着血，他又看见他的五弟气息微弱地躺在地上，望着不远之被禁军团团围住的一个稚少女，临终之前仍是难以置信，指着她的方向：“怎么……是你……”

    右边，五年前那个少女的面容与檐雨的脸重迭在一，耳边是她惊慌失措的低语：“放手，放开我！”

    “放了你？”卫朔中的温柔不复，咬着她颈的伤狠狠了一，“我该杀了你，为我弟弟偿命。”

    他猝不及防地吻了上来，攫住她的。

    属于男气息正蛮横地侵袭着檐雨的，那是一凛冽、无法抵挡的力量，正一遍遍冲刷席卷着她的腔。

    “……唔，放、放开我。”她仍是不敢声呼救，只得一遍遍地近乎哀求，“不、不要这样。”

    檐雨不知，卫朔将这一切当作梦境，就像是先前他无数次午夜梦回时的那样，一寸一厘地盘剥，直到将她拆吞腹，吃得饕餮餍足。

    “舍不得杀，那就吃了你如何？”

    脖上，嘴上，都被他毫不怜惜地啃咬。越是躲闪，他越狠，檐雨吃了痛，又被他圈在怀中不得动弹，已是满脸清泪，如今这局势，想要碰，她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只得改哄着：“疼、唔……轻些……”

    卫朔沉重的呼凝在她边，竟是沉沉一笑。

    “今夜，怎么这么早就说疼？”

    “更疼的还在后。”还不等檐雨反应，他张咬住了她耳垂，又将那得红一片，温声：“去榻上。”

    “殿！”她再是懵懂青涩，也听明白了这话中的暗示，趁他手中力松懈之时逃离了禁锢，“你服了药神智不清，我、我去喊其他人来伺候。”

    见她步步后退，卫朔咬着牙冷笑，亦是步步近：“今日不想在榻上么？那想在哪里？桌上，还是窗台上？”

    “听不懂太殿在说什么。”檐雨摇着，小心翼翼地退避着，“东侍奉五年，我只知自己从未逾矩，与殿清清白白。”

    末尾四个字说后，她的耳朵得厉害，从前的确清清白白，可今夜之后，怕是再无颜再提这四个字了。

    说完后，几滴泪竟不受控制地落来。

    “你若清白，又岂会夜夜来寻我。”卫朔一伸手，将她拦腰抱住，指轻刮她颊上泪痕，胡拭了几之后，竟是不着痕迹地住了一团绵，隔着衣衫掐住尖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