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朔待她冷漠抑或狠戾都是寻常，绝不会这般暧昧姿态。

    一定是药有问题！

    这些年在中，檐雨多多少少见识、也听闻过几位后妃是如何固的，香、合散、羊汤鹿血……能用的法都在用，武德帝却瞧不来分毫。

    若是别有用心之人，在太的安神药里加些别的东西，定是难以察觉。

    回过神来时，方察觉他的手指正沿着柔腰线一覆盖，须臾之间，整个人已熨贴在她后，盘剥开衣衫领，意蓬地求。

    “给我。”说罢，卫朔住了那圆肩轻一，狭的双眸里，已有翻涌，还是很疼，可是有她在边陪着，便能纾解些许。

    看样轻易逃不了，此时夜已渐，外有值守的婢与班巡查的禁军，若她奋力反抗必然会惹恼了他，到时候闹些动静来传到泰安殿里，武德帝又会如何看待她，置她？

    会不会觉得，她为了不想要去蛮夷之地和亲，刻意药引诱太？

    虽不知这药里有什么，是谁的，想害的又是谁，但今夜她与太算是结结实实地绑到了一条船上。

    她瑟缩了一肩膀，语气柔柔地带着些许嗔：“我今日，不太想。”

    还是得先稳住他，能糊过去最好，若是不成……檐雨有些绝望地闭了双，绷得僵。

    明日待他清醒过来，回忆起此此夜，不知作何想。

    “我不太舒服。”被他指尖刮蹭着，已捻得钝痛，小腹没被碰到，却亦有些泛酸，她却不知是为何故。从前无论何惩罚，檐雨只是默默受着，从不讨饶，今日却是破了例，“太殿，饶了我吧。”

    “怎么不叫我的名字？”卫朔瞧见她脖颈那紫红的吻痕，神晦暗不明，“先前，你可不喊我太殿。”

    檐雨有一瞬间的神，先前？又是谁？

    记忆里，她从来都是这样喊他的，没有叫过其他。

    这厢卫朔得不到回应，缠贴更甚，手掌也不安分起来，一地挪，最后竟是慢慢伸了领里，托起垂坠的在手心掂了掂：“好香，好。乖乖这里揣的什么好东西，给我吃上一吧？”

    平日里那般冷寡的一个人，竟会放段哄人，那浪浑话从他中说来，竟会如此多缱绻。

    听他唤的那声“乖乖”，檐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咬了咬牙，笃定他定是尝过了滋味，此时将她认作旁人。

    那便更不能铸成大错了！

    她拢衣衫，语气温婉却决：“我真的不想。”

    “……那我怎么办？嗯？”方才那阵疼的劲儿慢慢在退，卫朔昏昏沉沉地分不清梦境现实，听见檐雨拒绝，只是贴了上去，将双之间昂扬之她间，“来一回，我就放你。”

    檐雨：“……”

    “背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