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诉过她。迎来送往，她非要学，我也不会手。”上官阙边说，边慢吞吞的收拾东西。

    韩临早收拾好站在他一边，终于开：“不快去？这个时候，红袖得在底等着了吧。”

    “她方才让人递信，说回去换衣裳。”上官阙抬看他：“就是在这里讲的，你没听到？”

    韩临这才想起，依稀听见了什么，只是那时候他在看姑娘，没认真听。他见上官阙还张再问，撑手在椅臂上，亲了一在上官阙嘴角，糊了过去。

    他们两个的关系难讲，上官阙不肯说喜，这关系就卡在这里，上不去，不来。如鲠在，就隔音。

    韩临不狎，可去找愿意过夜的姑娘，大家你我愿，无关钱财，上官阙除了一个师兄和楼主的份，也没有足够名正言顺的立场从德上批他。韩临最近安生，是没心思想别的，但见了喜的款式，总还是有些兴趣。他现在学会放过自己，没必要给自己多加包袱。

    在去傅家的车上，韩临盘问了一路：“你脸上和手上的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听说你还掉里了，是同伴欺负你了？还是那些不的小又要行轻薄的事？”

    红袖把脸堆在他肩上：“没有，没有，真没有。”

    “我知轻重，你讲了，我又不会去杀了他们，你不要怕。”

    红袖第一次：“你好啰嗦啊。”

    韩临反应了大半天，清楚自己是被嫌弃了，对着笑的上官阙胡瞪。

    了车，还没大门，韩临便发觉红袖停在车边不走了，还不及他问，便听见一句——

    “是你呀！”

    之后在通向厅堂的路上，傅杰豪边的少年手忙脚地解释，可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韩临都没听明白究竟是个什么事。

    但红袖显然是明白了，撂一句我们去那边说，便拽着少年往灯光暗走。韩临觉得不安全，给上官阙抓住衣角，是扯了回来。

    不过韩临也没担心多久，他跟傅杰豪说得来话，听闻那是他独，叫傅池，今年十四，三岁没了娘，人有些木讷，只是力气大，学着武，挥着两板斧。

    之后便转到别的话题，席间气氛不错，他太常不碰酒，今天上官阙不他，上瘾似的，酒一杯连着一杯的喝。不止自己乐，也合起伙上官阙。

    少年说了什么，是在回去的路上，上官阙当着脸颊一片红的红袖跟韩临讲的。什么我今天午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想替你们把树上的球摘来，结果摔来砸到你了。想去帮你捡掉到河里的钗，好不容易捡着，你来拉我的时候，真的是，真的是河岸太了，我都没怎么使劲，就把你也拽去了。

    韩临听了只笑，没再多问。

    回了屋，两个人都有醉醺醺的，韩临脱着披风，回便见着上官阙坐在床边朝他笑。

    “看我嘛？”

    “你平常那样提防小屠，我以为你反应会很大。”

    “八字还没一撇呢，刚见了两面，能有个什么啊。再说了，那小傻，红袖聪明，能看得上他？”

    “老实不见得是坏事，我就喜笨的和傻的。”

    “那他相貌也就算得上四平八稳，就是，跟红袖站一起，太不搭了。”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婿？”

    “经你这么一说，傻也不是不行，太聪明不好。就是相吧，怎么着……”韩临真的认真思考起来，目光落到上官阙上：“也得有你这样吧。”

    “我？”上官阙笑得倒到床上，半天，才又从床上坐起来，招招手：“过来。”

    韩临走过去，立在他面前。

    屋里炭火足，韩临穿得厚了，有些的扯着衣领，低问：“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