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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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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勋章的主人声线恼火:“阁,现在我有没有?我好像不但有,还很懂光学吧?”

    安达心中一动,脱:“我听行野说,你至今不去领你弟弟的骨灰盒——”

    “啊,对,您还告诉她,全是我跟您说的——这背后私里议论别人的事,怎么能直接说去呢?搞得我也很尴尬……”

    安达不耐烦:“知了知了,你怎么这么唠叨?”

    裴行野弯着:“别是又在琢磨辞职报告怎么写了吧?”

    “你和我说对不起什么?”裴行野失笑,“你又没拿我。”

    裴行野反被提醒,苦笑

    安达回到房中,用白巾裹住金光闪闪的脑袋,仍然不可思议。

    裴行野笑说:“再说,还我叫裴提督呀?”

    安达意识扭过:“!?”

    裴行野见状,才起:“安达先生,您休息一会儿,还是我去和小方解释解释吧。”

    他想起父亲曾说过,这枚勋章设计之初的灵——

    方彧的手指仍搭在纵台上,制服肩章上的六芒星折的银光,逆着光,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一枚红宝石切割成的自由勋章。

    方彧纵台,面冷静无波,与他隔幕对望着。

    安达:“?!!”

    “阿嚏!”

    方彧默然。

    安达被裴行野这番怪气的言论气得够呛,咳嗽起来:“你……”

    一彩虹不知何时铺开在半空中。

    彩虹消失在半空中。

    裴行野端着来,悄声掩上门,将一声嚏关在门后。

“最近得到消息,叛军大统领有意拿克图。”

    裴行野笑着说:“是啊,我这就去告诉她,她没被绑到十字架上烧死,都是生在了好时代的缘故啊!”

    方彧站起:“……对不起,裴提督,我错了。”

    他哭笑不得地看向方彧:“方上将,虽然安达先生有时候说话的确很……但你也不能动手呀。他自打受伤后,又不好,万一再病一场怎么办?”

    那不知该顺时针还是逆时针旋转的,劈盖脸、准无疑地朝着他浇来。

    方彧:“……”

    安达挑眉失笑:“怎么还搞这样一副小儿女模样来了?你难不成还想家?”

    裴行野半真半假地玩笑:“你可不要动这个心思——中微基地要搬到廷克图去了,你就是他们最大的后台。你一辞职,他们可没讨钱——当心小顾来找你淌抹泪。”

    他一愣。

    裴行野端着姜茶坐在一边,苦笑:“安达先生究竟为什么要提她弟弟的事呀,方一提这个就要炸,您这不是老虎尾吗……”

    安达缩里,怒:“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七光谱从弧形幕中一延伸、拓展,直落到他面前,仿佛再一伸手就能托住。

    方彧低着,吭哧吭哧继续拧

    通往自由之路,永恒如血殷红。

    安达冷笑:“嗯,连不三不四的行野和他小女友来时,还知念一句‘离恨恰如草,更行更远还生’呢,看着草坪算洒面积,你可太有了。”

    他将动未动的脑还未转过弯,突然兜冷彻来。

    裴行野将杯放在桌上,笑说:

    方彧坐在外间沙发上,翘着二郎

    他接过茶,仍一脸衔恨在心状,恨恨:“她的胆也太大了,这要是老或者谢诠的时候,她早就——”

    “你以为你这个上将是白捡的?他一贯会把人往上赶,得很呐。”

    方彧:“……”

    方彧心虚:“阁们真要我接克图?”

    方彧一惊:“没、没有。”

    她然大怒,挽起袖走到纵台前,哐哐连拧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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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彧:“……啊,又要我走吗?”

    他气相当不屑。方彧不觉微愠:“阁,我也是有的吧。”

    “她居然敢用我,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