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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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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方彧艰难地维持坐姿,暗暗想,因为现在一直在想逃到宇宙之外去。

    方彧:“那不行,我是以远星匪首的份与你对话的。”

    她小声说:“劳驾,有能见人一的冬装军大衣吗……冷。”

    她的剧目已上演,戏服穿上了就无法脱——

    众人:“!”

    方彧平静:“有您提供案例,我会努力不变成一个怪的。但您恐怕看不到了吧。”

    安达沉声:“我很欣你有这样的决心,看来不再想着逃到远星去了。”

    “您还能活多久?”

    “……”

    面无表地打了个“都去”的手势。

    安达失笑:“你柏拉图学得倒很好,但柏拉图已经被现代哲学批判得无完肤了——你指的死亡,是意识层面还是质层面?”

    方彧:“前者。”

    “不需要问。”方彧冷声:“我知怎么……取回我自己的东西。”

    安达冷笑:“哦,公然以廷克图的首脑自居了吗?你问过陈将军和雪朝先生的意见?”

    廷克图以地与她签订了契约。作为演员的她,不再拥有罢演的权利。

    “方彧一直很理智,我真想看看,何等的理智才能与之抗衡十年、二十年、一辈……”

    方彧垂眸:“远星太荒芜,我的人受了很多苦,我会带他们回到桑谷。”

    “如果我现在从黎明塔去,那大概会同时消逝。如果我就这样安静地等候死神降临,那就会先一灵魂,再失去□□……您知的,就像您得了阿尔茨海默症的外祖母一样,先失去灵魂,再璧还躯。”

    众人:“……”

    提督披上一件最厚的外,抓了两把蓬发,尽量坐稳,然后——

    安达沉默片刻:“……我一直希望有机会,以个人的份与你对话。”

    ……逃到远星去,的确不再考虑了。

    “我当然将会死去。”安达也平静地说,“死亡毕竟是一门平等的哲学。”

    “已经只剩‘安达’这两个字了吗?我记得,以前你还会敷衍地站起来意思一,叫‘阁’什么的。”

    方彧端坐不动,心已经和脸一样平静。

    一瞬间,她前多了七八军大衣。

    “哲学家活着不就是在为死亡准备吗?”

    “如果对方不愿该怎么,您不是都教我了吗?”

    从今以往,再没什么能解除她的痛苦,只有好好地扮演一只傀儡,等到生命的终再询问:

    她用掌心抵住桌面,前一阵天旋地转:

    “你站上去看看吧,到那里,你会到自己膛里栖居着一只野兽。”

    安达冷笑:“还是这些年联的宇宙之技术有所突破,你打算脆去外星系民地了?”

    事清晰起来了,她明白接来该如何

    方彧合上:“那您不如现在就去。”

    房间只剩她和那个通话界面。她接通了通讯。那边没开摄像,只有一只猫猫

    安达失笑:“我更好奇我曾经占有哪一个。”

    当众人如梦方醒地一拥而上要扶她时,方彧已摇摇坠地扶住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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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她扶着床站起来,立刻两

    “人一般只在两起立,一是于个人的尊重,二是于某社会系之的不得已——你觉得你还占有哪一个?”

    安达淡淡说:“所有的驯兽工只有一条麻绳,必须勒缰绳,否则它会损耗你的理智,磨灭你的,最终把你吞噬。”

    “这有些直白吧。你不怕伤害我的心灵吗?”

    方彧把手悄然背到后,住疼痛的躯

    安达不怒反笑:“桑谷的确是个好地方。你登上过黎明塔的最层吗?”

    哎哟,真吓人,这么短的时间,好像就站不起来了哪……

    ……

    “这两者不会一同消逝吗?”

    “安达。”她平静地开

    “如果我演得好,就为我鼓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