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换了一件,应是之后的另一天。
一杯酒肚,百里良双目微眯,不掩贪婪:“百里策算什么东西?二哥,只要你答应予我好
,我向你引荐一位大能,如何?”
“已经是第四个地狱了。”
镜面一转,现百里良的脸。
多年前,尚且年轻的叶晚行。
这是……十几年前的他?
施云声好奇瞅他。
“刺杀太引人怀疑。”
毕竟从第一个桐地狱起,聂斩便和施黛遇上了。
青年把一沓宣纸摊开,神鸷,咬牙切齿:“居然查到我们
上,赶
一把火全烧了!”
镜面上的人是百里箫,看相,比施黛见过的那位年轻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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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嫌疑趋近于无,因而说得很有底气。
儒雅白净的脸略略扭曲,他低声:“此人不能活。”
“这些、这些,全是崔言明搜集来的证据。”
镜面又是一暗。
——两侧的铜镜里,渐渐浮起朦胧画面。
不所料,施黛看见百里瑾的
影。
地狱六重,桐地狱。
聂斩思忖:“这样反反复复,凶手杀人越多,越容易暴份吧?”
以这个逻辑,她见过的所有人,似乎都有不在场证明。
“崔言明?”
“万事妥当。”
随他语罢,一火光撕裂
夜,白纸黑字化作齑粉。
“你们看。”
百里瑾将他拖起,一步一步,走向池塘。
华服女笑意柔和,面如芙蓉,自
中吐
的言语,却淬着冷毒:“杀了便是。像百里策和沈望舒,一□□
去,多清净。”
没什么危险的样,不像之前有火灼和
。
挑拨离间之人,受之刑。
孽镜地狱安静得可怕,是混浊幽暗的天,无数倒影晃得人
。
这是凶手为叶晚行准备的炼狱?
施黛“唔”了声。
“崔言明在查我们。”
夜沉沉,百里瑾向一名男
递去酒杯。
百里良比抹脖
的手势,用了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比百里策更
。”
“最起码,”聂斩,“
地狱里,我们不是亲
见过黑袍人吗?当时在场的人,总不可能是凶手吧。”
作为报应,他了血池狱。
镜面之上薄雾涌动,当三名死者的罪孽逐一消散,最终定格的面孔,成了叶晚行。
“他清,他了不起!”
画面模糊,再凝起时,镜中仍是百里良。
施黛亦是惊了惊。
一杯桃酿
,男
倒地不省人事。
毁灭罪证、纵火行凶之人,受火刑。
对面传来施黛没听过的男音,语调缓而沉:“大能?”
他挑眉:“到最后,只要看哪些人次次独,就八成是凶手。”
地狱一重,地狱。
百里瑾笑得如释重负,对侧一人
:“放心。酒里
了药,他醒不过来。”
“我见过最厉害的人。”
一只只若隐若现的鬼影飘忽而过,忽地,谢五郎一声低呼。
聂斩掰着手指:“每次幻境变化,我们被迫分散,遇见不同的人。”
“凶手杀人,肯定得单独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