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孟昱也好奇地凑过来。那边的音舞合奏他实在不嘴。

    “师妹，你在什么？”

    青泷仰起：“孟师兄，我在钓意思。”

    “噗。”孟昱想笑，见她一副认真的模样又憋回去了。

    他环顾四周，大家都在忙忙碌碌自得其乐，好像就他一个人无聊透。想了想，他终于忍不住，再次凑过来，神秘兮兮：“师妹，别钓了。我带你见识更有意思的。”

    他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在手上颠了颠，随后弯，眯起睛，调整好角度、手速度、转动姿态，有成竹地扔去。石在面上打了十几个漂，飞去足有一丈远。

    孟昱挑了挑眉：“怎么样师妹？”

    青泷。也捡起一块石，她微凝神，像无数次劈剑时手腕轻抖，那石着面划过数不胜数的涟漪，一直飞视线外。

    孟昱：……师妹居然有这天赋？

    他很快又恢复了在车里熟悉的抱姿势。

    “还是让我一个人无聊着吧。”

    歇息够了，几人重新赶路。燕瑶和青泷一辆车，其他三人挤在另一辆。当然这个“挤”字是对谢知棠而言的。

    侧两位少年都贴着他坐。孟昱皱着眉警告：“裴淮序你别动了，你现在离糖糖的距离和我离他的距离已经一样了，你别再悄悄挪动了。”

    裴淮序冷冷：“你的袖，快搭到糖糖的上了。”

    孟昱问：“你怎么不继续那破笛了？”

    裴淮序：“糖糖需要休息。”

    孟昱翻了个白，还想再呛声。只听见谢知棠清脆地打了个响指：“停。”

    于是孟昱不再理裴淮序，而是开心地问：“糖糖，你刚才停车是不是就是为了等我？啧啧，没有我坐在你边，不习惯了吧？”

    往年都是他与谢知棠同行，燕瑶与裴淮序同行。

    谢知棠意识地摸了摸咙，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他想起那一片寂静之中，少女的手指顺着他的脸侧慢慢地，落在的结上。她似乎想了想，轻声说：“人迎、天突、廉泉。”（注：人咙上的三个位）

    ……

    女孩果然是的么？师妹的手指这样冰冷。

    谢知棠假装要醒地动了动，等师妹后知后觉地回过神缩回手，他才睁开睛望向窗外，声音镇定如常：“前面有一片湖，我们去走走。”

    思绪回笼，他垂了垂睫，听到裴淮序问：“糖糖，今年的祭，你要去哪个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