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安实在是觉得膈应，撇冷笑一声。

    还没等到痛完全覆上来，殷红温的血便顺着指腹了来，落在冰冷的掌心。

    “我带人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吗。”杨国斌在麻将桌的另一坐，“毕竟，你爸的前科在这，谁也得防着是不是？”

人终于睡熟了。沈知安拉上隔帘，在窗边的凳上坐。

    “拉链也给我拉开。”杨国斌在另一端的椅背上伸了个懒腰，“这小贼的很，跟他爹一个德行。”

    隔板外落漆木地板发吱呀的，沈知安闻声把烟掐灭，迅速将那把果刀藏在麻将桌卡着的暗格里。

    “你他妈的什么气！”杨国斌带着的两个五大三的人在门叫着，震得隔间的铁板直响。

    杨国斌靠在生锈的铁板上，勾着嘴角居临地看着他。那人上穿着的黑夹克衫敞开，肩上那青龙白虎纹若隐若现。

    “你还带人了。”沈知安冷着脸开，那对琥珀瞳仁定定地看着他，“我都说了，以后就我和你单独谈。”

    月亮的弯钩翘的很，楼外时不时传来机车飞驰的噪音。他盯着微信对话框看了许久，从屉里摸一把果刀。

    “哟，到的这么早？”

    夜风袅袅，刀刃上着几缕零星的淡光。半响，他正对着洒来的月光，将左手的五指举在前，将锐利刀尖挑指尖的薄里。

    这家茶楼隐藏在一栋有些破败的居民老宅里，规模很小，中间随地用快要生锈的铁板隔开包间。沈知安对着面前一桌颜不同的麻将坐，放在桌底的右手慢慢地转着那把折叠果刀。

    还没等沈知安反应过来，那两个人就把他生生从椅上拽起来，用力地将他整个人抵在墙角，带着汗馊味的手鲁地在他全上摸了个遍。

    包厢里泛着一馊味，他半靠在椅背上，难得地了一带爆珠的烟，淡淡的橙味烟圈在半空中散开。

    “来小沈，站起来。”他让那两个壮汉来，像两堵墙一样围在沈知安背后，“我们先走个安全过场。”

    沈知安全被箍得动弹不得，手臂死死地被那两人钳住。他双脚用力向上一蹬，想要直接把那两人踹开。悬在房上的白炽灯泡摇摇坠，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人生生掰了过去，只听刺耳的“哗啦”一声，仔的拉链被一拽开，金属环掉落在地上的响声重重地刺激他的耳。

    “诶诶诶——”杨国斌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好生向那两人劝着，“别这样别这样，你们这样的态度，还让人家怎么还钱？”

    两天后，沈知安提前20分钟到达约定好的茶楼坐，了一壶普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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