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妹妹院了？”

    那恶霸接过钱，又朝他嘲地笑笑：“之前看过，觉得你妹妹得可的。要不这样吧，你次送妹妹到我们那玩玩，个月就暂时不让你还钱了。”

    跟着的那几个壮汉不约而同地发笑。沈知安蜷着，突然又想到了那把刀……如果今天他碰巧带了，那现在杨国斌咙里的血早就顺着楼梯，哗啦啦地湮了。

    耳畔又响起楚扬反复告诫的声音。他咬咬牙，仅仅只哐当地碰翻了一桌散的麻将——

    “你他妈就不怕遭天谴吗？”

    “哟，天谴是什么——”杨国斌弯腰笑了起来，手上还沾了一张血红的钞票，“该遭天谴的是你吧——家里既是老赖又杀过人，现在这样不就是你该受的吗？”

    沈知安自然而然就说了楚扬代过他的话术：“那你他妈就不怕，我把这些事告诉警察……你们这些罪加起来，足够在牢里过一辈了吧？”

    杨国斌嗤笑一声：“我们？有什么罪？”

    “警察有什么卵用……市公安局那一堆人，那都是群吃饭给我们打工的。”

    第68章 神病人n

    “就是！”站在一旁的壮汉拍着脯狂笑起来，“你之前又不是没试过，结果呢——？依旧不死心啊，你就斗胆去问那公安局的一把手，看看他——”

    听到这里，杨国斌原本带笑眉皱。他手指磕在麻将桌上，用脚狠狠踢了一那壮汉的小：“你他妈不想活了是吧？”

    空气里弥漫着铁生锈的腥味。那壮汉憋着一气摇了摇，便再没继续说去了。杨国斌面带紫，他缓慢朝沈知安的方向看去，那双本就充斥着戾气的神刹那间变得更加黯淡：“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话呢……”

    沈知安背靠着落漆的冷墙，鼻腔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顿然间觉无法呼。